第8章

    余姚痛苦地抽搐着，转化的过程已经开始。

    陆泽言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吸血鬼群中的余姚。

    三天过去了，余姚的转化已经完成。

    她被束缚在那张我曾经躺过无数次的实验台上，银质的手铐紧紧锁住她的手腕和脚踝。

    她的皮肤苍白如纸，眼睛因吸血鬼的转化而变得猩红。

    陆泽言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银针，面无表情。

    求你，阿言。

    余姚嘶哑地开口，声音里满是恐惧，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

    陆泽言冷笑，钟意求你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

    他举起银针，缓慢而精准地刺入余姚的指甲缝，正如她曾对我做的那样。

    尖锐的惨叫回荡在实验室里，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曾几何时，那是我的声音，是我的痛苦。

    这只是开始，余姚。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快意，只有悲哀。

    陆泽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抬头。

    钟意。

    他轻声说，你在看着吗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陆泽言转向余姚，眼神冷酷。

    今天，你将体验钟意遭受的第一种折磨——阳光。

    余姚的眼睛因恐惧而睁大：不，不要！我会死的！

    死

    陆泽言嗤笑，你以为吸血鬼这么容易死吗

    你会痛苦，会灼伤，但不会死。

    正如钟意一样，她承受了无数次，却不能解脱。

    他打开实验室的遮光板，一束阳光直射进来，落在余姚的手臂上。

    皮肤冒烟血肉剥落的痛苦我再熟悉不过。

    余姚的尖叫声撕裂了空气，她疯狂地挣扎，却无法挣脱束缚。

    看，这就是钟意每天承受的。

    陆泽言冷冷地说，而你，却还要在我耳边说——阿言，你这样对她，我有些心疼。

    他模仿着余姚的语气，讥讽地重复着那句话。

    假惺惺的同情比直接的残忍更加恶毒，余姚。

    你明知道我在折磨她，却装作心疼，实则在落井下石。

    余姚痛苦地喘息着，阳光已经灼伤了她的大片皮肤：我错了......求你......

    太迟了。

    陆泽言关上遮光板，

    接下来，我们试试银液注射。

    余姚的尖叫声再次响起，银液流入血管的痛苦难以言喻。

    陆泽言面无表情地观察着，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还记得你将银液注入钟意血管时的快感吗

    现在，你感受到了吗

    钟意当初的痛，你都得体会一遍。

    余姚已经无法回答，只能痛苦地抽搐。

    余姚在银液的折磨下痛苦挣扎，她的指甲已经脱落，血液因银液腐蚀而发黑。

    这些天，陆泽言的复仇从未停止。

    余姚已经没有力气尖叫了，她的双眼空洞，嘴唇干裂出血。

    你知道吗

    陆泽言拿出一把银质手术刀，抵在余姚的胸口。

    我曾经一点一点切开钟意的胸腔，研究她的心脏如何跳动，如何承受银制器物的触碰而不死亡。

    我能看出余姚在颤抖，她恐惧，因为心脏是吸血鬼的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