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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在那削尖的脸上显得格外大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了。
我一把抓住要钻回小房间的小东西,提溜起来,这孩子很轻,也不比老婆子家的那条不重用的狗重不到哪儿去。
“跟个小黑狗似的,张缺德那个老狗呢?”
小孩没理我,被我抓着了后就挣扎的有些厉害了,抓着我又是咬又是挠的,手指甲挺长的,挠了我好几下,倒是不怎么疼。
我也没什么兴趣去逗个小孩,就是从来没听过张缺德结过婚,也不知道这狗东西在哪儿折腾来一个小孩,还天天锁家里,不过这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找到这个张缺德然后好好教训他一顿就好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那小黑狗似的孩子立马手脚并用地爬回了小房间里,将门关了起来,过了会儿又偷偷开了个小缝隙,以为我不知道滴溜溜的偷看着。
“告诉你爸,等他回来记得买个棺材板。”然后我故意转过身对着那门缝咧着嘴笑,“到时候你给他送终。”
啪的一声,那门赶紧关了起来,我乐的不行。
等我晚上再来的时候,张缺德家的大门已经锁了起来了。我摸着手臂上纵横起来的几道红印子,心想估计小兔崽子已经告诉张缺德我来过的事儿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坏人做坏事谁还从正大门进去啊,我个子高,正准备熟练攀着墙头进去,手掌被刺痛了,在抽回来的时候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好你个张缺德,妈的,老子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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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可惜张缺德被我打的这些年并没有什么长进,为了躲我,他有时候就会把从外头把门锁起来然后躲院子里,假装出去了,后来我发现了他的小花招后,翻墙头进去后把他打了个半死。
倒是没想到,现在敢在墙头装玻璃渣子来防我了。
我吸了口伤口,又把血水吐了出去,撕了半边袖子将伤口缠起来,然后转过身去三轮车里翻出鸭嘴钳,利落的将那锁卸了下来,原本也就是打一顿的事儿,现在张缺德还要搭上一把锁,实在不划算。
“张缺德,你妈了个巴子,给老子出来。”我将鸭嘴钳往边儿一扔,抬着脚就进了黑灯瞎火的院子里,那正中央的屋子上了锁,黑黢黢的窗户像是会吃人的嘴。
喊了半天没人应,我做势就要去开那正屋的门,谁料一旁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张缺德正提着裤子像是刚从院子里的厕所里出来的样子,他肥腻的脸上堆着恶心死人的笑,圆领秋衣上还挂个领带随着他的东西一晃一晃,像是摆钟。
“王哥,你咋来了呢?”
似乎是真的刚上过大号,他身上一离近了我,那臭死人的味道熏着我,我赶忙让他别走过来,“你这是去吃屎了么这么臭?”
“嘿嘿。”他呵呵傻笑两声,系好裤子,说,“王哥,刘婆那边的事儿是弟弟我做的不对,我要知道是你的活计我是肯定不敢抢的,你看这样成不成,我把她卖给我的钱都给你成不成?”
这可不对劲,按照以往的剧情这孙子一开始是反抗然后被我打到鼻青脸肿也绝不口不提钱的事儿,怎么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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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那点钱没兴趣,我只是纯粹的想打他而已。
然后我还是拽着那个狗东西打了一顿,将那领带缠着他的嘴上,把他那跟杀猪一样的叫声全堵了回去,拳拳到肉,打的张缺德到后来半天都翻不过来身。
我抬起手,月光下被碎布包着的手黑红一片,没觉得疼,倒是夹着丝丝的爽意。我抬脚踩在他的脸上,“下次再卖假药,我就把农药喂给你喝,听着了没?”
张缺德半边脸肿得高高的,说起话来像是河马,连忙应着,“好的好的王哥,我听你的,您先抬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