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涕泪纵横，我心里也隐隐高兴着。

    后来宋行一直没有和我领证，但周围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同居了很多年。

    我们前几年也确实过了几年好日子。

    他趴在我身上的时候，说要是不舒服，就拍拍他的肩膀。

    吃饭洗澡睡觉这些，就给他比一些简单的手势，他能看懂。

    还说如果想告诉他什么事，就打字发给他，不管多长他都会看。

    但现在不同了。

    他如果要解决，只会把我翻过去，我的脸，我的动作，全部按住，动弹不得。

    我的手势，他根本不会抬头看。

    发给他的消息，哪怕只有一排他都不会回。

    一切，都变了。

    可我不想当废物了，正巧当时同病房的病友打工挣了些钱，打算跟人合伙生意，我又会点手艺，两人一拍即合，就出门摆摊去了。

    本来，我是要向宋行证明我不是个废物的，可现在我就好像一个笑话。

    6

    撒上最后一层粉，我抬起头将那把串递了过去。

    谢谢……

    宋行拿东西的时候，满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顿住了。

    旁边的女人问他，川哥你怎么了

    宋行不耐烦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没什么，就是想起，今天该回家一趟了。

    那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咬牙切齿，仿佛底下压着火山般的怒意。

    我知道他是在跟我说，所以回去看到他毫不意外。

    但我没想过他会生气，毕竟，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卖路边摊

    听起来，他很嫌弃我，但他要是没去买，怎么会看见我呢

    我没给他打手势，因为他根本看不懂。

    我飞快地在手机上打着字，发了过去，没听到他的消息提示音，我知道他把我屏蔽了，于是指了指手机。

    宋行不耐地啧了声，你有病吧！那是我秘书！我和她忙了一天，出去消遣一下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叫她女朋友

    只是开个玩笑，我当时又不知道你是谁，解释那么清楚干什么

    可你明明挽着她，你们贴得那么近！

    宋行看着我打这句话，还不等我打完，他就把我的手机扔了出去。

    几年前的老款了，不是一体机，碰上墙壁的那一刻就摔得四分五裂。

    你没完了是吧！我都说了她是我秘书，我们只是偶尔开开玩笑，她穿着高跟鞋，几头跑一天了，我挽着点怎么了你看见我亲她了还是看见我们上床了你以为我们工作那么轻松，以为我们都跟你似的在家吃白饭，有这些心思乱给人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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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晃着我的肩膀。

    我的嘴唇微微开合着，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手机也丢了，摔成那样，捡回来也用不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宋行脸色从烦躁慢慢变成无奈，又带了几分温柔，伸手抹去了我眼角的泪水。

    过了很久，他才伸出手，抱住了我，让我的头贴在他的肩窝。

    好了，算我的错，别哭了。

    我不明白他，在他眼里，我究竟算什么

    7

    宋行破天荒在家呆了一天。

    我烦得很，本来我是要腌肉串肉的，但他一会儿说自己饿了，一会儿说自己渴了。

    敷衍着炒了一大锅剩饭，又烧了一壶水，和他一起坐在桌子两边沉默地坐着。

    宋行有点嫌弃地挑了挑，最后把勺子插在了饭里。

    就吃这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