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背后。

    它的身影已经有些透明了，可能再过不久就会消失。

    它是缚灵，和地缚灵是一类。

    地缚灵是死亡后被禁锢在该地无法离开的鬼魂，而缚灵则是死后因为怨恨，会缠在它们最恨的人身边的鬼魂。这类鬼魂虽然有怨，但因为太弱小的缘故伤不到人。

    唯一的作用，也就是让被跟着的人偶尔做做噩梦罢了，还会因为接触了太多生人的气息，不去投胎，最后魂飞魄散。

    姜以烟扫了眼缚灵校服上被鲜血模糊的名字，笑盈盈地跟林雅说：“那下一个就是你了，林雅，你还记得刘茹茹吗？”

    她说话语速缓慢，话音刚落下，就看到林雅脸色突然发白。

    “看来你还记得。”姜以烟挑了挑眉，殷红唇瓣上挑：“林雅，八岁父母离异，从小跟着母亲生活。初一那年，你母亲嫁给当地的一个富商，你也因此转到了一所贵族中学，你继父有点背景，你在学校里混到了大姐大位置，带头霸凌同班的一名穷学生。”

    贵族中学为了保证升学率，会收一些成绩好的穷学生，给他们减免学费。

    “被你霸凌的女生最后跳楼自杀，死在了你面前，她的名字。”

    “就叫刘茹茹。”

    “你知道吗，她其实一直跟在你身边呢。”

    林雅笑容僵硬，莫名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从身边传来，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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