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望着苏婉，她低着头，不说话。我知道，她有太多话瞒着我。

    我握紧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清楚这一切。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我都会让你亲口告诉我。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着，我望着远方的城市灯火，心中充满了迷茫。

    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但我知道，我不能再被蒙在鼓里。苏婉，我们之间，还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决。

    我望着苏婉，她的眼神里满是愧疚。我知道，她心里有鬼。但我还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亲口告诉我真相。

    车子越开越远，城市的灯光越来越模糊。我知道，我踏上的，是一条充满未知的道路。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我太阳穴突突跳，窗外暴雨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像密集的鼓点。苏婉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额头贴着退烧贴，睫毛投下的阴影在苍白的脸上轻轻颤动——这和三天前那个在咖啡馆里端着骨瓷杯浅笑的白月光判若两人。

    我扯松领带，后背伤口突然抽痛。三天前废弃工厂的枪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那些黑衣人恶狠狠的脸不断在眼前闪回。此刻我攥紧手机，林曼发来的消息还在屏幕上闪烁：视频记录我发你邮箱了，自己看。

    点开视频的瞬间，咖啡厅熟悉的装潢撞进视野。画面里苏婉正用托盘碰倒我的咖啡杯，殷红的液体蜿蜒过她雪白的手腕。她慌乱的惊呼、快速擦拭的动作，甚至是腕间若隐若现的红痣都真实得可怕——可这个苏婉，分明就是上周二在慈善晚宴上碰杯时撞翻红酒的那位。

    叮的一声电梯提示音吓得我手机差点脱手。金属门缓缓打开，林曼裹着黑色风衣站在廊灯下，发梢滴着水，怀里抱着牛皮纸袋。

    监控拍到她左手腕上的红痣和沈家继承人的胎记照片一模一样。她把纸袋甩在我怀里，湿透的西装贴在身上勾勒出纤薄腰线，更绝的是，查到三年前苏氏财团股权变更记录，有个被篡改的签名，落款人叫苏婉。

    我的指尖摸到袋子里泛黄的文件，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记忆里那个总爱用银杏书签标记我合同的姑娘，此刻在文件上冷笑着签名。林曼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冰凉指尖压住我掌心肌肤：你以为她被救出来那天为什么哭不是感激，是怕我拆穿她的身份。

    暴雨拍打着病房窗户，苏婉突然发出梦呓。我转头看向她，发现她手里攥着那只摔碎的咖啡杯碎片，嫩白指节渗出血珠——和视频里惊慌失措的样子判若两人。

    叮——电梯再度鸣响，蓝色手术灯突然在走廊尽头亮起。三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架着担架冲进电梯，白色被单下隐约露出暗红血迹。林曼突然变了脸色，拽着我冲进电梯。

    担架上的人胸口插着折叠刀，暗红液体在不锈钢托盘滴落。当被单滑落露出半张满是血污的脸时，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是慕氏财团的金牌特助，上个月还在酒会上向我敬酒的男人。

    陆少认得我们少主其中一个保镖冷笑着掀开染血的衬衫，伤口诡异地呈圆形，像是被某种特制暗器所伤。林曼突然倒抽冷气，她的手机从掌心滑落，屏幕上是张照片：慕晚晴戴着金丝眼镜站在落地窗前，手腕内侧纹着一枚银杏叶。

    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时，林曼拽着我冲出医院。雨点击打在车窗上炸开千万朵水花，她的声音混着引擎轰鸣：十五年前沈氏灭门案唯一活口是姓苏的女佣，而你父亲车祸前正在查苏氏洗钱案。她突然急刹车，后视镜里闪过苏婉乘出租车离去的影子，查那家出租车公司！

    深夜的资料室堆满泛黄档案，灰尘在台灯下浮沉。我翻开1998年的旧报纸，头条赫然写着《沈氏集团董事长惨死家中，次子失踪》，配图上的男孩脖子上戴着银杏吊坠——和我书房抽屉里那枚一模一样。林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