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只要清楚的告诉麦麦等待停止的时刻,他很容易就接受了,翻出保姆阿姨的通讯器:“那我要跟你联系。
”
庄捷马上说:“明天有人送一台新的通讯器给你,会加好我的通讯号。
”
但原则这个东西,爸爸永远排在
柯青裁好像在那一刻死掉了。
下一秒,他又问自己,怎么还没死。
所有的一切,不堪的自己,明明是最该躲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的人,却又恬不知耻的靠近,庄捷这样天之骄子的alpha,怎么就被自己缠上了。
他觉得有点冷,想把手脚蜷缩起来,却又动弹不得。
庄捷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连呼吸的声音都几乎听不到,他又问:“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柯青裁费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很短的时间就哑了,说:“……别带走我的孩子。
”
庄捷想都不想,冷静干脆的答:“不会带走。
”
柯青裁很轻的点了下头,无话可说了。
庄捷说:“我有话要问你。
”
柯青裁虚弱的闭了下眼睛,哑声道:“好。
”
庄捷问:“在你视频的开头,为什么你要自己划破腺体,毁掉我们的标记?”
时间过去太久了,尘封的事柯青裁一时有些想不明朗,几乎想自己扒拉着视频再看看。
其实毁掉标记只是整件事里最小的一环,但还是要从头说起。
柯青裁艰涩道:“整件事就是很烂俗、很无聊的那种剧情,你……确定要听吗?”他将眼睛抬起来,有些无助的望向了庄捷。
“你好像不太愿意讲,”庄捷温和的问:“要我自己去查吗?”
“……”
那就是一定要知道了,柯青裁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他。
这一时刻,庄捷垂眼看着面前的人,好像此时的他和视频中又能够重叠了,有一点像那时小破花的样子,但很真实。
庄捷发现他看起来好像在冷。
庄捷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把蹲在柜子旁边的人拉起来,拉到床上,庄捷自己往后面退了退,坐到床靠中间的位置,一条腿曲起膝盖踩在床上,另一条腿还垂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