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观众喜欢。她晃了晃手里的糕点，身后的打赏特效突然密集炸开。

    我攥紧裙摆，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盖过了背景音乐：谢、谢谢娘子……

    林心心满意地喂我吃下糕点，甜味在舌尖蔓延，却混着某种比蜜糖更灼热的情绪。

    她的指尖擦过我的嘴角时停留了半秒，温热的触感透过化妆棉，在皮肤上烙下浅浅的印记。

    下播后，我蹲在后台拆发簪，手指被金属扣硌得生疼。

    林心心突然蹲下来，伸手帮我解开复杂的发结：你总这么毛手毛脚。

    她的呼吸扫过我后颈，今天直播时，你的耳尖从开头红到了结尾。

    我猛地抬头，却撞进她含笑的眼睛。距离太近，我甚至能看清她睫毛上沾着的细碎亮片。

    其实……她的声音突然放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发尾，上周公主抱的时候，我也紧张得要命。

    空气瞬间凝固。我盯着她泛红的耳尖，想起那天她环住我脖子时，颤抖的指尖和刻意放柔的语调。

    原来那些剧本安排的亲密接触里，藏着和我一样慌乱的心跳。

    手机铃声突然刺破寂静，是母亲打来的视频通话。

    我慌忙接起，屏幕里出现母亲戴着透析管的手：小野，妈看新闻说最近有个女装主播特别火，长得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林心心识趣地起身离开，临走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对着手机强装镇定，余光却瞥见她站在走廊尽头，背影被壁灯拉得很长。

    挂断电话时，发现她发来一条消息：明天休息，带你去个地方，敢不敢穿常服赴约

    第二天站在约定的地铁站口，我反复拉扯卫衣帽子。

    这是第一次以真实性别见她，心跳比任何一场直播都剧烈。

    直到林心心穿着白色连衣裙出现，发间别着我送她的樱花发卡：果然男装更适合你。

    她笑着递来冰淇淋，味的甜香混着她身上的茉莉气息，不过……还是会想念穿洛丽塔的星野酱。

    我们沿着江边散步，她突然停在一家手工坊前：进去玩

    半小时后，她举着两个陶土杯子笑得前仰后合：你做的这个杯子，歪得像被丘丘人捶过。

    她的手指抚过杯身上我刻的歪扭小字——星野与心心，声音突然温柔下来，但我很喜欢。

    暮色渐浓时，林心心在路灯下转身，影子与我重叠。

    她摘下发卡别在我胸前，发丝被晚风掀起：其实每次设计直播剧本，我都在偷偷夹带私货。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比如故意安排牵手，比如……

    她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我们躲进便利店屋檐下，雨水在地面溅起水花。

    林心心突然伸手，替我挡住飘来的雨丝：我一直想问……那些让你脸红的瞬间，究竟是因为直播效果，还是……

    我望着她被雨水打湿的睫毛，鬼使神差地摘下卫衣帽子。

    潮湿的空气里，心跳声震耳欲聋：那天在更衣室，你帮我擦领口的番茄酱时……

    我顿了顿，喉咙发紧，其实我希望，那些剧本里的心动，都是真的。

    林心心的眼睛亮起来，伸手轻轻触碰我的脸颊。

    便利店暖黄色的灯光下，她的指尖带着冰淇淋的凉意：那从现在开始，我们不按剧本演了好不好

    她的拇指擦过我的唇角，我想和真正的顾星野，谈一场没有提词器的恋爱。

    雨声渐歇时，我们踩着水洼往回走。林心心的手悄悄塞进我掌心，温度透过潮湿的卫衣袖口蔓延全身。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工作群弹出新消息，林心心却按住我的手背：先别管了。她晃了晃交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