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第一次见张怀山的样子，和吴丽丽打招呼。

    问她：来看男朋友的珠宝展吗上次看到张总送你。

    吴丽丽大方地笑，张怀山却说：不是男朋友，上次只是帮朋友的忙送一下。

    张怀山神色复杂地邀请我：一起参加庆功宴

    我笑着拒绝：不了，今天有点累，要早点回去睡觉。

    6.

    我到家没多久，门铃响了。

    是张怀山。

    方清许出轨……他问我，你为什么不离婚

    我拉着他，把他推到床上：做完了告诉你。

    他挣扎：你先离婚，我再和你在一起。

    嘘，别说话。我封住他的嘴。

    他第一次很快，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我忍住笑，去浴室洗澡，他像个大狗一样跟上来。

    那晚，我第一次知道年轻人的精力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他好像在我耳边说话，问我：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但我太累了，一秒睡死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坐在早餐桌上，我问张怀山：

    你和吴丽丽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他干脆地说。

    顿了顿，又说，她大概是想追求我。不过方清许，

    他抬头看我一眼，早就和我说过他们的关系，上次也是帮他送人。

    他和我解释：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是……

    知不知道都没关系。男人啊，肤浅的动物，把猎艳当做荣耀。

    你也会和别人说我吗我问他。

    我当然不会！张怀山急忙说，他红着脸看我，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我差点被他逗笑，年轻人，我们现在就是奸情的关系啊。

    我和方清许是正经夫妻，那又如何他照样和别人说我在床上的表现，肆无忌惮地糟践我。

    而我，现在又何尝不是把张怀山当作报复的工具！

    你什么时候离婚他又问我。

    快了。我回答。

    这个月底，我的工作室组织团建，到时候，一切就都结束吧。

    张怀山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方清许。

    他接通，按了免提。

    方清许：张总昨晚怎么连庆功宴都没参加就走了美女有约啊

    他笑得很开怀。

    张怀山回答：是啊，正在追求中。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吃着煎蛋，没理他。

    方清许：昨天多谢你啊，我老婆以为吴丽丽是你女朋友，哈哈，改天请你吃饭。

    张怀山：你既然喜欢吴丽丽，怎么不离婚

    方清许：你没结过婚不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当着老婆的面偷情她还发现不了才叫刺激。再说我老婆爱我爱得要死，就算她发现了也舍不得离开我。

    张怀山怜悯地看着我，挂了电话。

    7.

    很快到了团建的日子。

    员工加上家属十几个人，我租了台中巴。

    吴丽丽和张怀山坐在我们前面。

    我晕车，靠在方请许身上假寐，他右手揽着我的肩头。

    吴丽丽向后瞟了眼，腻着嗓子喋喋不休地问张怀山珠宝的种类、色泽……

    太吵了。

    我站起身往后面走，后面几排都没有人。

    方清许不好意思地和他们解释：她晕车。

    我到后面没多久，张怀山也过来了。

    座位挡着看不见，他低声说：你躺下来睡舒服点，枕在我腿上。

    我依言躺下，余光看见吴丽丽举着手机坐到了方清许身边。

    下车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