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上。

    霍沉舟僵在原地，看着深色面料迅速晕开大片水痕。

    当他抬头时，眼底却盛满温柔：烫到你没

    说着抓起毛巾擦拭她腕间溅到的粥渍，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的琉璃。

    柳如烟望着他后颈新添的淤青——那是守夜时撞在床头柜留下的，喉咙突然发紧，别过脸时，睫毛上沾了细碎的光。

    2.

    海底告白

    深海基地的穹顶外，幽蓝的水母群缓缓游过。

    柳如烟扶着观察窗，指尖凝着水珠，身后传来金属门开启的轻响。

    霍沉舟的呼吸扫过她发顶：这是海渊之心的核心舱。

    他指着中央发光的能量柱，幽蓝光芒在两人脸上流转，我能改造整片海洋的温度，却改不掉忽视你的蠢。

    柳如烟转身时，撞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三年前那个永远西装革履、眼神疏离的霍沉舟不见了，此刻站在面前的男人，领带歪斜，衬衫纽扣错扣，手腕还缠着被仪器刮伤的绷带。

    那天在拍卖会上，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为流浪猫举牌的样子，比任何商业版图都让我心动。

    3.

    信任重建

    深夜的病房，柳如烟借着月光摆弄他遗忘在床头柜的手机。

    锁屏亮起的瞬间，呼吸骤然停滞——壁纸是她偷拍他工作时的侧影，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睫毛投下细碎的光斑。

    相册里密密麻麻存着上千张照片：她在咖啡屋打盹的睡颜、设计稿被退回时倔强抿起的嘴角、甚至是她在悬崖边最后一次回头的模糊身影。

    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霍沉舟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领带松散地挂在脖颈，怕你恨我，又怕你忘了我。

    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戴着留置针的手，现在换我做你的备忘录，你的树洞，你的...余生。

    窗外海风掠过，柳如烟摸到他掌心的老茧——那是为她调试医疗设备磨出的痕迹，眼泪终于砸在交叠的手背上。

    第十二章：危机暗涌

    1.

    商业围剿

    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红光闪烁，霍氏集团的股价如断崖般坠落。

    电视新闻里，戴着金丝眼镜的财经评论员举着海渊计划的泄露文件，字字诛心：霍氏集团滥用军事级科技，导致太平洋局部海域生态崩溃！

    记者镜头扫过股东大会现场，西装革履的董事们拍案而起，愤怒的声浪几乎掀翻穹顶。

    霍沉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对手雇来的示威人群举着还我海洋的标语。

    手机不断弹出合作方解约的消息，而最致命的，是某国军方发来的律师函。

    他捏碎威士忌酒杯，玻璃渣扎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2.

    情感考验

    新闻发布会现场，闪光灯如暴雨般倾泻。

    柳如烟穿着素色连衣裙，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上台。

    她径直走到霍沉舟身边，握住他布满创可贴的手，声音清亮：各位看到的是威胁生态的科技，而我看到的，是一个男人为了救我，甘愿赌上一切的真心。

    台下一片哗然。柳如烟转头望向霍沉舟，发现他眼底泛起从未有过的慌乱与感动。

    她举起平板电脑，屏幕上是海域生态监测数据：经过专业机构评估，海渊计划的影响已控制在安全范围。

    掌声渐起时，霍沉舟反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3.

    致命抉择

    深夜的总裁办公室，霍氏集团最大的合作商递来联姻协议。

    对方千金的照片上，精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