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十叔叔()
夕绛珠的睡意惊醒了大半,她低下头,见晟释伏在她的腿间,似乎在仔细观察什么。
“十叔叔,你在做什么?”
晟释手不停歇,一路将手指上的膏脂推到了甬道深处,“帮你上药。”
其实在家里禁闭的半月中,夕绛珠也渐渐的回忆起了太子冠礼之夜的点点滴滴。
纵然是零零碎碎的片段,也足以羞得她满面烧红。
她是如何胆大妄为地自投晟释怀抱,还说尽了不知廉耻之语,g引他与自己行那悖逆1un1i之事。
一直到此刻前,她都觉得与晟释相处如常。
此时,回忆与现实交错,夕绛珠再也绷不住了。
“上药……就算是有撕裂,十几天也该已经愈合了……”
他这盒疗伤圣药,是不是来的有些儿太迟了。还是因为近日里都没机会亲自给她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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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释挑眉,“你不是说那里会磨出老茧吗?”
手下巡按着柔软的各处角落,指尖不意触到一个细小的凹陷,轻轻往里一戳,r0ub1立时痉挛起来,蠕动着咬紧了他的手指。
往外拔有些艰难,是以他又往里送了一截。
好像陷入了另一个更紧致光滑的小嘴里,头顶传来夕绛珠“咝咝——”的ch0u气声。
她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合拢,紧紧夹住了他的手。
“哪有你这样上药的?”
现在夕绛珠只要一听到“上药”两个字,脑海之中就会浮现鲜明的情景和文字描述。
“不都是用上药的吗……”
无论书中的美人儿是真伤还是假疼,总归是会在一番欢好之后,被男子以药膏抹匀驴物,尽根送入x中,美其名曰「疗伤」。
“手指不是?”晟释不紧不慢地在那个狭细的关隘进进出出,“我有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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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绛珠发现她居然在与自己的新婚夫君讨论什么的问题,以前什么规矩,什么端持,她竟都忘了。
晟释说得没错,手指是bang棍,又有血r0u覆盖,还把她捣得春水泗流。
她蚊y:“是……”
但跟真起来,有点细就是了。
晟释专专心心地给她上过了药,探索了内里究竟,“绛珠,你骗我。”
他的脑回路让夕绛珠不解,“怎么骗你?”
晟释卸下婚袍,倾身上榻,“那里根本就没老茧。”
又润,像是入口即化的豆腐,等着被他长驱直入地捣碎。
夕绛珠无言以对,她只是随口一说,哪里知道他会记得这么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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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真不敢随口说他什么坏话,他可不得记恨一辈子?
她仰起头来“呀”了一声。
药膏润滑,融化后更甚,光是被他顶进来,被戳弄了许久的xia0x就已经要去了。
“十叔叔……”她颤抖着声音叫着晟释,又迟疑着是否应该改口,“夫……夫君……”
“不许叫夫君,”晟释不领情地狠顶了她一下,“就叫十叔叔。”
夕绛珠怔怔:“为……为什么?”
晟释捣弄着她,看r峰成雪浪摇晃,平坦的小腹被撞击得一起一伏,隐约显出一根巨大r0u杵嘭起的形状。
只能容纳一指的xia0x被绷到了极致,在贪婪吞吐r0u柱中逐渐变得绵软su烂。
连最开始身t对入侵者本能的抵抗都已经变作了挽留和迎合,蠕动着期待他更深入的辗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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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啊,她这样全身心地接纳他,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