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掀飞时，叶琛看见苏晴后颈浮现的电子纹身——那串代码在前世跨国财团杀手的尸体上见过。时之瞳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耳垂裂纹已攀至下颌。

    你究竟...质问未出口，女人突然吻上他渗血的耳垂。薄荷味的解毒剂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叶琛在眩晕中听见她呢喃：叶夫人救过我母亲，现在该我还债了。

    ......

    当夜21:03，叶氏集团官网挂出收购天晟科技的公告。顾明城在私人会所砸碎第三瓶山崎25年时，电视里正在播放叶琛的专访。青年总裁右眼的鎏金光芒被巧妙处理成灯光反射，只有耳垂结痂的裂痕在特写镜头下清晰可见。

    游戏才刚刚开始。叶琛对着镜头举杯，身后大屏幕突然切换画面——澳门赌场的监控录像里，王振海正将天晟科技的印章交给顾明城。

    叶文远捏碎酒杯的声响中，电视信号戛然而止。苏晴关掉电闸，月光勾勒出她指尖旋转的银色怀表。表盖内侧的照片上，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婴儿站在实验室前，背景里的LOGO正是顾氏集团三十年前废弃的生化标志。

    第三章

    终局审判

    周年庆晚宴的水晶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叶文远端着香槟的手却在发抖。他精心策划的做空计划突然崩盘，那些本该在今日抛售的机构股东，此刻竟全部站在叶琛身后。青年总裁的鎏金袖扣泛着冷光，那是叶家祖传的翡翠扳指熔铸而成——本该随着大哥的骨灰深埋地底。

    感谢各位叔伯的支持。叶琛解开西装纽扣，这个随意的动作让叶文远想起二十年前的大哥。大屏幕突然播放监控录像，深夜的董事长办公室里，自己正在用酸液销毁遗嘱原件。宾客们的抽气声中，叶文远瞥见顾明城悄悄摸向腰间。

    鎏金纹路在叶琛瞳孔深处燃烧，所有人心跳声都化作数据洪流。他准确停在顾明城面前，这个角度正好能让记者拍到对方领口的神经毒气纽扣：顾叔可知新港项目的混凝土标号指尖轻点老人颤抖的手背，或者我该问，您埋在承重墙里的海砂，掺了多少具工人的骸骨

    警笛声由远及近，叶琛转身时鎏金光晕掠过宴会厅角落。华尔街代表霍华德正在后退，蓝宝石领针的反光频率与父亲遗物上的追踪器完全一致。当安保人员扑向这个金丝眼镜男人时，宴会厅突然陷入黑暗。

    砰！

    枪声与玻璃碎裂声同时炸响，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叶琛看见苏晴从二楼跃下。她手中的麻醉枪冒着青烟，霍华德小腿爆开的血花在波斯地毯上洇成毒蛛图案。耳垂裂纹突然撕裂般剧痛，叶琛在眩晕中抓住桌布——时之瞳强行启动的代价，是视网膜上崩裂的血管。

    人在安全通道！苏晴的吼声带着电子杂音。叶琛撞开消防门时，夜风裹着血腥味灌入鼻腔。天台铁门洞开的刹那，他看见霍华德举起遥控器，江对岸的叶氏大厦在惊天动地的爆炸中化作火炬。

    无数燃烧的纸钱从高空飘落，恰如三个月后的那场葬礼。霍华德咧嘴露出带血的牙齿：三年前你父亲拒绝共济会的邀请时，我们也准备了同样的烟花......

    叶琛在对方按下起爆键前扣动扳机。子弹穿透手腕的瞬间，他看清遥控器屏幕上的倒计时——00:00:03。江风卷着火雨掠过天台，时之瞳最后一次疯狂运转，将霍华德瞳孔中的记忆尽数攫取：

    父亲在实验室撕毁协议的背影，母亲车祸前接到的加密电话，还有自己重生那日，叶文远在停尸间对尸体注射的橙色药剂。

    原来你们怕这个。叶琛在跃入安全气囊前轻笑，耳垂裂纹已蔓延至锁骨。爆炸气浪掀翻天台的瞬间，他看见苏晴后颈的电子纹身亮起红光——那是共济会处决叛徒的死亡信号。

    ......

    消防车刺耳的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