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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报警。
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这好像又......算什么狗屁道理。
我才不会丢下你自己活命去呢。要死大家一起......
我还没说完,程沐白忽然翻了个身,嘴唇一下子就压住了我的,生生把我后半截话堵了回去。
程沐白!你干什么我挣扎着推他。
嘘......他将我搂进怀里,拢着我鬓边的碎发,轻声说:
叫大王......
有一说一,程沐白的腹肌真不是白练的。
我被他折腾得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
他却美其名曰多多益善,多来几次中奖几率高......
不知道程家用的是什么先进仪器,总之第二天就查出我怀孕了。
没想到你居然不是神婆骗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方宛如笑了。
程老头也如释重负:
既然这样,明天一早就把老二拉出去火化!
典型的卸磨杀驴!
我气的破口大骂。
驴程沐白盯着我,眼神幽怨。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连忙解释。
不,那个驴......驴皮什么来着他转过头,仿佛陷入了某种思考。
我啪地一拍他大腿。
驴皮锦囊!
我们道观,每个有道观继承权的小孩背上都贴了一张隐形的驴皮锦囊。
祖师爷爷说了,到了关键时刻能保命。
只是年头久远,我差点就想不起来这码事了。
我赶紧调制药膏,并脱下上衣,让程沐白将药膏涂在我背上。
他缓缓揭下我那张薄如蝉翼的驴皮锦囊。
我拿起来一看,是个法术--
傀儡咒。
再去揭程沐白身上那张—
分身咒。
我俩不约而同对视了一下。
果然还得是祖师爷爷,简直就是未卜先知的老神仙!
花了一整天时间,我和程沐白已经能够熟练使用各自的法术了。
吃过晚饭,程家父子和方宛如一起来探视。
三个人指挥我给程沐白换上了寿衣。
由于我很注意细节,一早就给程沐白的身体伪装得像是死了七八天的样子。
甚至还在他脸上画出了一些腐烂,并加了一些带着尸臭味的香料。
所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他们各自对着程沐白的尸体敷衍地说了几句道别的话,然后就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整个程家别墅中都弥漫着快活的空气。
我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只等着时机成熟,好好收拾收拾这三个无情无义的卑鄙之徒。
入夜时分,伴随着一声惊雷,外面又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