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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反正也不是什么太过值当的事。

    ”许云栖没说话,晃动着酒杯,视线落入杯中的酒上。

    这酒色泽暗黄,算不得什么好酒,闻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清香。

    她眼中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仰头喝下。

    入喉时如同烈火灼烧般难受,味道与她想象中不一样。

    放下酒杯,许云栖道:“李姑娘,今日缘何邀我至此?现在可以说了吗?”她这几句话说的也是极为不客气,李涣秋仿佛没注意似的,自顾自又斟了两杯酒,道:“我看到你带箫了,我们合奏一曲如何?”合奏?李涣秋邀她来此,仅仅是为了合奏吗?不待她先一步发问,李涣秋取来身侧放着的琵琶,道:“开始吧”李涣秋是笃定了她会吹箫吗?安芷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无怪乎她这样想,一个是平青城的富家之女,一个是清贫的猎户之女,这两者怎么看都画不上交线。

    许云栖绷紧了身子,从袖中取出箫,道:“……奏什么?”李涣秋看了她一眼,并不言语,手指轻放于琵琶上,自顾自流出一首曲子。

    三两泛音如鲤尾点波,泛起一阵涟漪,夏日晴空下三两好友互相嬉闹,好不愉快,李涣秋指尖每碰一弦,都带着无比的欢乐。

    忽然一道高音打破了这欢快的局面,突起的冰针一道道朝他们袭来,才惊觉所有欢愉都站在薄冰上舞蹈。

    她拨动琵琶的动作快了又快,快点,再快点,但冰面破碎的速度远赶不上她跑的速度。

    奏琵琶的动作慢了下来,如同死水掀不起波澜却又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刹那间一道急促的收声,像是坠入深海之人最后的呐喊。

    许云栖努力绷着身子,脸色苍白,冷汗扒在她的身上,一股没来由的恐慌涌上心头。

    琵琶声停,李涣秋似是自言:“这曲子还是我们一起写的”许云栖身形一顿,无声咽了口唾沫,心道:终于要来了吗?只听李涣秋道:“安芷去哪儿了”许云栖道:“什么?我难道不是吗?”“少装蒜了,凤麟儿说你说你叫许云栖,但和池研礼成婚的那个人是安芷才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许云栖和李涣秋相识的记忆,但被拆穿了也好,更能打开天窗说亮话,许云栖握紧拳头,面色不渝道:“我不知道,我醒过来后就被抓了起来,什么都没反应,稀里糊涂的就嫁给了池研礼。

    ”李涣秋突然站起来,脸色惊恐,“那你是谁?”许云栖不善道:“不是都说了吗?我叫许云栖,既然你们都认出我了,那早点去找真正的安芷,将错误的事情拉回正路。

    ”李涣秋身形不稳,脸色涨红,从那天在蹴鞠会上初见眼前人时她就知道这人不是安芷。

    安芷不会踢蹴鞠,更别说踢的那般精彩,再者她不会不认识桑榆。

    桑榆是她们幼时的玩伴,也是他们最早嫁人的,嫁人之后便杳无音信,再次有消息时,桑榆却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她的丈夫,平青城的知州吴永山。

    当知道桑榆的这个想法时,李涣秋的第一反应是她疯了,她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也不过是才掏空了吴永山的身体,而桑榆却想着正面杀了她。

    劝阻了几次,桑榆也冷静了下来,只说想伴她左右,她也信了,放桑榆进了知州府,谁料她拿出匕首,乘人不备之时公然在宴席上杀人。

    李涣秋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桑榆不可能活着了。

    谁知此时却有人提出想要桑榆活着,仅此而已。

    而那个殿下也就这么轻飘飘的将此事翻过,实在是不合乎常理。

    无论怎么说,这人救了她两条命,李涣秋吐出一口浊气,踉跄倒在椅子上,道:“抱歉”许云栖起身,理了理袖子,不带一丝情绪,道:“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现在可以去告诉所有人我不是安芷了,这个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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