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人痴迷我，勉强同意我的请求。n

    可是他们不再给那些女妖提供食物，毕竟是一群没有用处的低贱之物。n

    我听着同族们的哭泣声，忍痛割了自己手臂上的肉分给她们。n

    她们都跪在地上，向我道谢，亲吻我的指尖。n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被需要。n

    可我实在太累了。n

    不知撑了多少天，我几乎要被折磨得神志不清。n

    直到有一日，有个嗅觉灵敏的狗妖凑近我肚子蹭了蹭。n

    “你这里，怀了君上的孩子。保护……好……它。”n

    我抚上微隆的小腹，低声喃喃：n

    “阿渊……阿渊。”n

    我喊着他的名字，再次撑了一日又一日。n

    连日的劳累让我眼前一片模糊。n

    鼻尖除了男人的气息，就是血腥味。n

    等我勉强有了几分意识时，外面的兵戈声好像停了。n

    有一只手在我怀里塞了把匕首。n

    “君上已经在夺城了，待会夏皇来宠幸你，你就用这把匕首杀了他，助君上赢得胜利。”n

    “好。”n

    我应下。n

    还没来得及思考那熟悉的声音属于谁，她就离开了。n

    好一会，门推开的声音再次响起。n

    我想，如果能杀了夏皇，阿渊肯定会和我重归于好吧。n

    所以，当男人粗粝的掌心触上我的脸庞时，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刺过去。n

    鲜血喷溅到我的脸上。n

    紧随其后，却是被掐住脖子，一声痛恨到极致的质问响彻我耳边：n

    “谢兰茵，你果然背叛了我，我不眠不休攻下城，可你竟要帮着别人杀我！”n

    “阿……渊！？”n

    我差点窒息而死，恍惚意识到，自己被阿姐算计了。n

    天亮之后，迎来的不一定是黎明。n

    回忆在此戛然而止。n

    孟洺渊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差点要踏进黑渊。n

    “怎么没了？！”女儿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看完了全部，扯唇讽笑道：n

    “那秘法有一个缺陷，那就是当死者的记忆太过痛苦时，就会中止，停在还留有期待的时候。爹爹，您难道不知她后面过的是什么日子吗？”n

    孟洺渊沉默了，情不自禁握紧双拳，竟忘了谢箬竹的手还在掌中，差点直接捏碎她的指骨。n

    他何尝不知。n

    包括在场的御妖师，都忘不了那天发生了什么。n

    孟洺渊当时气极，不想再听我说出更多惹他憎恨的话语，直接让人把我扔去蛮荒，也没注意到我有了身孕。n

    当真应了那句，死生不复相见。n

    他蹲下身子，颤着手抚摸女儿的脸庞，不顾一切地为她输送灵力疗伤。n

    “所以，你真的是我的孩子，对吗？”n

    时至今日，他还是不愿完全相信我。n

    女儿拍开他的手，任由自己的气息一点点微弱下去。n

    “小的时候，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什么样的人，阿娘总说，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n

    “可现在看来，你就是个自私懦弱的男人，根本不配做我的爹爹。”n

    “你和那些被我阿娘救了却恩将仇报的女妖有什么区别！”n

    闻言，孟洺渊一颤。n

    御妖军统领便是那名狗妖的弟弟，一听就立即气红了眼。n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我姐姐会撒谎，那么多女妖撒谎？！”n

    “对呀！我看呐，这回忆是用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