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开始
什么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突破某个底线再顺其自然也就容易了。
只是云裳觉得这个“自然”总是过于频繁,每每都绞尽脑汁地想难道当初他们也是夜夜笙歌?
苏承又向来不掩饰,有时候弄起来动静极大,常是不分时辰不顾地点。
通过公馆里其他人暗自笑眯眯的神情,云裳也知道她这脸大概在很早以前就丢光了,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私下里威胁苏承收敛一些。
而苏承除了yan奉y违以外,在床上基本就不听她的,除非见她哭惨了才稍稍留情一点,然而也是毫不悔改,大有再接再厉的势头。
云裳说不听打不过骂不赢,只好听之任之了。
最近军区没什么要紧事,苏承待在家的时间b较多,成日一副无所事事。
今日正值云裳休息,照常在后廊的摇椅上看书。苏承悄无声息地由后走过来,猝不及防将她抱起,自己占了位置又将书本递给她。
云裳本来就犯困,这么靠着他更别提看什么书了,合上书本道:“你没别的事可做么?跟我挤在一块儿发呆。”
“我都忙了大半年了,还不准我偷得浮生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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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想想难得天下太平确实b事多了好,没有说话就要坐到另一边去。
苏承却搂着她不放,箍着她的腰按坐在自己腿上。
云裳一坐下去就觉得pgu在烧,忙不迭转成侧坐,目光里隐隐含着警告。
“不闹你。”苏承是有自知之明的,也不在意自己的心思在她面前袒露,抚了下她的裙摆尚算规矩,“一会儿跟我去见一个人。”
“见谁?我认识?”
“认识。”苏承顿了一下,“不记得。”
云裳恍然噢了一声,对于以前的人和事同样抱有好奇。
不过说是见人,这次做东的却是韩元清,云裳也是看车子过了交界区才知晓。
云裳好奇问了一下,苏承跟她从头解释:“这次来的薛大夫跟元清关系很近,他妹妹是沈家的少nn,世传的灵草堂在越州极有名望,我想顺便让他给你瞧瞧。”
“灵草堂?名字怪熟悉的……”云裳歪头想还是想不起来,对于看大夫这件事也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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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偏脸看了她一下,继续道:“你的外公故居越州,常去灵草堂问医,你必然也听得多了。”
提到自己外公,云裳心里就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从身边人口中她知道外公是极疼她的,但她空白的记忆总让她不自觉就生起愧疚之感,当下情绪有些失落。
苏承忽然敲了她一下,有点咬牙:“你外公当年胳膊肘都是朝我拐的,你倒忘得g净把我当仇人!”
云裳自知理亏,被他数落得也顾不上想别的了,嗫嚅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苏承趁机占了一番便宜方才揭过这个话茬。
到得地方,韩元清当先出来,知道云裳不记事领着人进门的时候就介绍了一番。
苏承看到薛正扬右侧的人,上前了一步道:“原来薛小姐也来了,失礼了。”
“哪里,我听说了云裳的事,便跟着我哥来瞧瞧,左右呆在家中也无聊。”
云裳朝说话的人身上望去,有种被明霞晃过眼的感觉,听出来对方跟自己关系不浅,对于自己的无所回应有些无措。
苏承还没开口,薛妙引已将云裳拉坐到了身旁,挽着她的手兴高采烈的,“一段日子没见你身上怎么发生这么多传奇的事情,快跟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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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正愁不知怎么巩固以前的交际,看她好似听故事一般感兴趣,便把自己此后所记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