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
是韩家下设工厂的工人,大禹桥正是南北两区的交界处,无论哪一边都不好直接派兵镇压。
云裳猜想此事苏承应该早已知晓,不过这几天都没见他有动作,不到万不得已应该是不会cha手的。
“韩家内部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为何会有这么多工人集t罢工?”
韩家虽然是保守派,但在平州的经营范围不小,如此大规模的罢工,必然不会是小事,云裳暗自猜测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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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听说一个工厂的工头施压,工人跟闹了起来,还报到了警署好几次。今早忽然就跟染了疮一样,一下子就爆开了,人全被堵在了大禹桥,据说当时过桥的车辆都被拦截了,好几个洋行、商铺的家眷被挟持,所以老韩家现在都没辙。”
云裳心中恍然,怪道现在韩家还没动静,原是不敢动。
以往便车马喧阗的大禹桥,这会儿更是跟观cha0一般人山人海。云裳见桥这边除了平日值守的士兵并未增派人手,不懂苏承到底怎么寻思。
反观另一头,韩家已是重兵围堵,不过暂且也不敢跟集结暴怒的工人y来。剩下的则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云裳跟两个同事用工作证进了栅栏里面,那些工人见他们是记者,大约也是想通过他们转达自己的诉求,并未阻拦驱赶。
倒是有一个年轻人,见他们来的方向,瞧了一眼问道:“你们是南区的人?”
云裳没有隐瞒,正待细问,又听另一人蹙眉道:“南区是苏家的地盘,跟我们又扯不上关系,让他们出去。”
“算了……横竖这事总有看热闹的,我们不招惹便是。”
两人说罢,看了云裳他们一眼便走开了。
同事不由道:“这些人倒是看得清形势,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要g什么。”
云裳也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工人有如此统一的行径,问了一圈却也没有确切的消息,这些人似乎对所求之事极为谨慎,一直在跟韩家耗时间,尤其得知他们是南区来的,g脆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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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我们明天的头版是有了,再深的就等别的报纸报出来了。”同事对此没有深究,拍了些照片便在一旁加入了看热闹的行列。
将近正午的太yan变得re1a辣的,云裳提了提领口,觉得浑身都是汗。那些工人除了轮班守在大禹桥两头,其余则三三俩俩在车子的y影处闲坐着。
云裳见那些车子都歪七八钮挤在一处,依稀能看见里面焦灼不安的人影,想是被拦截的那些人。
这样的天气耗上一天,人都该蔫儿了。
云裳兀自蹙眉,忽听到对面有了动静,连忙拿起相机往前靠。
来人一身清爽挺括的常服,从车子里出来时也未被太yan刺着一分一毫,转眼就在旁人撑开的伞下了。
云裳暗道了句此人会享受,抬眼看人觉得对方甚是眼熟,听到守卫跟工人交涉,方才想起来。
同事b她了解深一些,见着人时已急急忙忙推她的胳膊,让她别忘了拍照,“是韩家的三公子,难得难得!”
“怎么这人不常见么?”云裳对准人拍了一张,不是很懂。
“这位爷也是圈里出了名的暴脾气,老韩家年轻一辈,基本都是他在外跑动,能动拳头的事绝对不会跟你讲道理,今儿这一出等到现在还没动真格的,算是破天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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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心道他倒是想动,那么些佛爷被圈在车里当r0u票,就是他韩巍敢,也得看他父辈同不同意,毕竟洋行商行这些巨头是轻易动不得的,他们又忌惮苏承日久,更不敢有所损失。
韩巍做事确有些雷厉风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