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打搅。要说有哪里不顺遂,就是苏承本人了。
那日买下的首饰,苏承原本都要打包送到云裳家里,云裳好说歹说才让他改了主意,不过还是留了几只翡翠镯子跟水晶链,打算借花献佛送给封晚梅母nv。
有道是水涨船高,云裳在苏承面前占据了特殊的地位,封晚梅这个当姨妈的自然脸上有光,从白靖世频繁来公寓就能看出来。
封晚梅倒不稀罕这个男人,不过她还是白家的姨太太,往后的日子得指着这男人过,所以对白靖世也极尽t贴,二人倒是如同初相识那会儿郎情妾意,和谐异常。
云裳来时白靖世还没离开,她便拘谨了许多,特别是还要端着脸跟他周旋,实在不剩多少耐心。
好在没多久,谢钊铭便来找他了。
云裳对这个骨子里都透着风流劲儿的人没甚好感,碍于在封晚梅这里才没表现得太不耐烦,不过也没什么表情。
谢钊铭偏是那种没事找事ai贴冷脸的,见云裳冷若冰霜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痒痒,腆着脸上前打招呼。
白世靖是个人jg,又岂会不知太太这个侄子什么花花肠子,不过云裳是他赌对的筹码,他要巴结苏承自然不能放任不管,当下以急事为由带着人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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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靖世没有儿子,也不会对别人家的儿子多上心,只是不想谢钊铭坏自己的事,所以出声提醒:“你平日混我也不管你,不过可要识眼se,别碰不该碰的人,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谢钊铭嘴上答应,心中只是不忿。他知道自己这个姑父看不上他,若不是碍于姑妈的面子,也不会让他呆在平州。
不过他也不在乎什么面子里子的,只要给他钱花谁都是他爸爸,便是装也得装出三分儿子样。
谢钊铭在挂名的场子里跟白靖世视察了一圈,显了一下自己表少爷的地位,趁着白靖世忙别的事便溜了。
天还没落黑,他已经迫不及待想钻进温柔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见了那白月光,谢钊铭觉得身边的美都成了饭黏子,难得清心寡yu起来。
与他混在一起的猪朋狗友见状,把自己身边两个新来的妹妹推过去,却听他道了一句“庸脂俗粉”,不禁起哄:“我们谢少是又瞧上哪个下凡的天仙了?”
谢钊铭被酒jg浸了脑子,浑浑噩噩想的都是怎么把那白月光摁到尘土里来,满脸妄想,又觉不甘,“瞧上了又能怎么样,人家可是苏承的nv人,我等凡夫俗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哟,这还诌上了。”
“不愧是苏承的nv人呢,都引得我们谢大少爷出口成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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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钊铭不耐烦众人嘻嘻哈哈,转瞬破功骂了几句。
有人见他确实心情不爽,又出馊主意:“要我说,谁的nv人那也就是个nv人,都一个样!想要还不简单?用点小手段,眼一蒙嘴一捂,哪知道是谁上的。就算事后也是神不知鬼不觉,苏承那样的人,会为了一个nv人纠缠多久?”
那人说着,往谢钊铭的上衣口袋里放了一小瓶药片,拍拍他的x口,一脸猥琐。
谢钊铭想得多了也像入了魔,又被身边这群狐朋狗友一鼓动,顿时se胆横生,开始暗地筹谋起来,难得喝了一场便提前起身。
饶是如此,他也醉得没个正经样,坐车回来已迷糊了不少,正撞上要离开的白秋露。
白秋露闻着冲天的酒味儿,已经皱起了鼻子。只是大太太还在客厅里,她不想惊动起来又被说教一通,忍住骂人的冲动没去理会。
她看见谢钊铭掉在地上的外衣,趁着没人上去狠狠跺了两脚,却不知踩到什么差点倒仰,心里不觉更火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