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疯狂的摧残
同时,还经常用烙铁和钳子折磨她们,据说是让她们更清醒一些。
圆脸姑娘早就换了地方,她被放到地上的时候,腰还是那样拱着,好像一下子都不能回复到正常的状态,但这不影响宪兵们把她拖到木台边,上半身正面朝下地被按到台面上,两手拉直,大腿贴着木台的边沿,后面两个宪兵直接就挤住她的下身不让她挣扎,佐佐木让人把姑娘的两只手拉直了并排平摆在她自己的眼前,然后找来一块条木,压在姑娘的两只手掌上,咣咣几下就用钉子把木条两端钉死在了在台面上,这使小泽对这个宽大的木台的用法用了新的认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要钉手了吧”
“嗯”
被木条压住的手掌已经挤出了血,十个手指尖也都涨红着,姑娘盯着佐佐木做完这些就已经明白了,等看到佐佐木在她手前面摆开一把粗细不一的钢针时全身已经抖得不行了,佐佐木却慢慢地把钢针分成一撮一撮的,摆在每个手指头前面,大概每撮有4-5根针,圆脸姑娘哭着扭开头不去看这些,但一侧脸就看到的是同伴儿那撅起来的下体,阴户和肛门周边已经一片狼藉。
小泽正一头大汗地在用钳子想拧开长发姑娘脚趾头上的铁丝,但估计那脚趾头里的骨头早就碎了,根本使不上劲了,我小声提醒他:“不用这样拧掉,绞断就行了”
“咳,咳,呵呵”
小泽恍然大悟似的,骂了自己几句笨蛋之后,用钳子剪断了铁丝,就很轻易地把姑娘解了下来,铁丝就留在了姑娘的脚趾头上,她被从木台上抬下来,我们正想把她像之前圆脸姑娘那样绑到长木凳上,山下科长则阻止了我们,指了指趴在木台上的圆脸姑娘“跟她一样”
于是长发姑娘也那样地被摁到同伴的身边,两个手掌也被压在牢牢钉在台面上的木条下。她们俩的两腿都软软的,根本不需要去绑了,不过一会开始钉手指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还记得钉脚趾头和拔趾甲的味道吗?”
小泽趴在她们耳边反复问了一阵,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冲着山下科长无奈地摇摇头。于是在她们手上抹了些薄荷油,佐佐木和另一个宪兵就开始干了。钉了几下,就发现腿还是需要固定,只好把长凳拖过来,搬着她们的腿让她们跪在上面,四个腿弯里压上一根铁管用脚踩住。
这个过程连我们都觉得过于漫长,每钉一下,姑娘们的肩头就剧烈地抽动,踩着铁管的人也要负责揪着她们头发,以便她们的脸始终朝前,能看见她们自己伸在前面的手指是如何被一根根的钢针扎进去然后从手指关节缝隙中穿出来。几管强心针都用在这个过程了,不得不再去拿了几管做备用,钉到后面几个指甲的时候,几乎每钉一下,都要花点气力把她们弄得清醒一些。当然中间也有几段休息,每次都从外面叫进来几个人在她们的身后干她们,其中有些干的是她们的肛门,这对于她们那已经被烫的很厉害的下体来说和用烙铁再次捅进去烫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对于我们这些累的气喘吁吁的人而言,则是真正难得的休息时间,坐在一边抽根烟,也让被惨叫声震得发麻的头脑缓和一下。接下来往外拔钢针也费了不少时间,参与这个过程的人脸色都很差,好几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利用上厕所的借口跑出去吐过。
等她们的手指头全都被钉完了再拔出来之后,也到了晚上七八点了,看看两个姑娘的状态,我们犹豫不决是不是要接着去拔指甲,后来发现实在是没法弄,试着拔了长发姑娘食指的指甲,她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她们的手部神经已经完全麻木了,所以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