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艺成出山
鹏一听,立即插言说:“那是老管家蓝福。”
“索子鞭”严七,立即以恍然的口吻,笑着说:“不错,不错,那位老管家的大名正是蓝福,少谷主还记得吧,您在经过小老儿身前时,小老儿拉着两匹马,还向您点头?”
蓝天鹏对“索子鞭”和吉湘澜已深信不疑,虽然他已想不起来了,但往访老父的朋友们的从仆,向他点头以示行礼的人很多,是以含笑说:“好像有这么回事,只是我头脑拙笨,这时已想不起来了。”
“索子鞭”严七哈哈一笑说:“前去冷香谷拜访蓝老英雄的豪侠那么多,少谷主对那些人也许有脑筋记一记,对庄门外拉马等候主人的仆众会记得那么清楚?就以小老儿我说吧,随着我家主人经常去拜访一些知交良友,见过的少东,少侠,少主人也不知有多少位了。所以,那天在酒楼上,想了好久,才想起是您。”蓝天鹏一听,也附声颔首应了声是。
严七说至此处,突然一皱霜眉说:“不过,据小老儿数十年的江湖经验你那位朋友,颇多可疑之处。”蓝天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咦”了一声,关切的问:“严世伯指的可是那位白玉甫和他的夫人?”
一旁轻轻嚼着鸡肉的吉湘澜,突然刁钻的轻声问:“你看他们像一对恩爱相敬的夫妇?”蓝天鹏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他觉得白玉甫与“双剑飘红”不像一夫妻,倒有些像是主人与仆从,属下与上司。
吉湘澜见蓝天鹏不语,才继续说:“因为小弟见他们与你交谈之时,言语闪烁,暗递眼神,才引起小弟对他们的怀疑而跟踪你们前去城南湖。”说此一顿,突然摇头一叹,说:“没想到,待我和严七叔绕着你和那姓白的画舫察看时,竟突然来了许多游船和画舫,挡住了我们的小船,看来他们是无心,实则是有意拦截。”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不由脱口说:“竟有这等事?”
“索子鞭”严七,插言说:“所以我们一直怀疑那姓白的少年,大有问题,绝不是泛泛人物。”
蓝天鹏已有所怀疑,因而关切的问:“严世伯以为他们是哪一方面的人物?”
吉湘澜却插言说:“哪一方面的人物,目前还不知道,但总有一天会查出来。”说此一顿,突然改变话题,又关切的问:“那天我们挣脱纠缠后,再遇到那位姓白少年的画舫时,你却不见了,当时你自己要求上岸的,还是受了白姓少年的暗示?”
蓝天鹏自然的一笑说:“小弟早在城内就急于来此,那位白兄坚持要小弟游过城南湖,看过那边的热闹景象后再上路。”
吉湘澜看了一眼“索子鞭”严七,继续问:“这么说,不是那个白姓少年要你前来的人?”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立即提高了戒心,但仍自然的笑着说:“小弟前来天台,乃奉师命前来,与任何人无关。”说此一顿,突然一蹩剑眉,迷惑的问:“吉世兄与严世伯,怎会知道小弟前来此地?”
“索子鞭”严七,赶紧回答说:“我家少爷和小老儿见少谷主已不在画舫上,都非常着急。深怕少谷主受了愚弄,所以才急急登岸打听,最后听说少谷主沿途打听天台“欧阳世家”,才断定少谷主来了天台县城。因为小老儿知道,天台根本没有个“欧阳世家”。”
坐在蓝天鹏身边默默望着蓝天鹏的吉湘澜,突然关切的问:“此地可是真的有个“欧阳世家”吗?”
蓝天鹏毫不心疑的颔首说:“不错,确有“欧阳世家”,只是因为年代远久,早已被武林淡忘了。”
“索子鞭”严七,突然插言问:“少谷主为何换了这身似丝非丝,似缎非缎的亮银公子衫,而且也多了一柄看来非凡的亮银亮剑。”
蓝天鹏索性坦白的说:“我奉帅命来此的目的,就是来找昔年欧阳世家中的一位师门前辈,继承他老人家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