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内殿，晴川把自己来自未来，以及胤禩他们既定的结局，都告诉了他。让他别再白费力气。

    “所以，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像跳梁小丑，是吗？”

    “都是无用之功，所以，我希望你别去了。”

    “……好。”

    胤禩犹豫了好一会，答应下来，只让下人替自己送过去了一封信。

    两人隔着木桌相望，气氛有些凝重。最后还是胤禩扯了扯嘴角，先打破了沉默。

    “晴川，你告诉了我这么多，是不是也有些……喜欢我？”

    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之后，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求证藏在心里的，问题的答案。

    “我……我不知道。”

    若是在几年之前，她一定可以十分肯定的回答，我不喜欢你。可现在，她也不确定了。

    不可否认的是，胤禩对她真的很好。就算自己一直十分冷漠，他也从没有迁怒过，至多就是拂袖而去，眼不见心不烦。

    等到调整好了，就又会满脸笑容的凑过来。

    天天一张帅脸在自己面前晃，对自己又很好，想不心动都很难。

    “没关系，在我生命余下的几年时间里，我还会一直对你好。晴川，只要你别推开我，就好。”

    晴川心里一阵酸涩，连带着眼前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作为一个客观的旁观者，不掺杂自己的情绪。从投入情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也变成了局中人。

    胤禛驳回了大臣们选秀充盈后宫的提议之后，就带着些怒意下朝，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佟素言居住的宫殿。

    太妃们居住的偏远宫殿，实在不适合，她这样尚还青春貌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