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郁闷的把手套扔地上,掏出烟盒去墙边抽烟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这小子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当爹的宁愿让外人肏自己媳妇,也不愿意让儿子碰,这也不是什么高深东西,这是个人脑子没问题想一下就能明白,他上个什么劲儿啊。
问:世上卖淫的人更多,还是母子乱伦的人更多?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吧。
当妈的就是更有可能跟别的野男人肏屄,哪怕那个男人非常下贱恶心,是个快入土的棺材瓤子。
当爹的也一样的没什么不同,也绝对不允许儿子给老子戴绿帽,说得难听点家里的狗鸡巴驴鸡巴都比儿子的希望大,亲爹是不会让儿子堕入罪恶深渊的,除非……当爹的他不是爹……就像李思娃一样?
蹲墙边的李思娃,手里捏着猴子刚给的烟卷,放在鼻子底下陶醉的闻了闻,发现我正在盯着他看,就对我咧嘴笑了笑,拒绝了猴子的打火机,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看着墙边的那个瘦高的颓废少年,还有他旁边的黑瘦小老头,这对莫名其妙的老少组合,让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猴子,就是那个看着自己妈妈被别的野男人玩弄,而作为亲儿子却被赶之门外的可怜虫,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强调,外人肏可以儿子肏不行的观点,一直刺激猴子的伤口,人家能不郁闷吗。
别的先不说,一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猴子对母子乱伦合家欢之类的毛片一直很感兴趣,对于那些儿子稚嫩的鸡巴插进母亲成熟的大屄的荧幕画面百看不厌,每次都极度兴奋像第一次看一样,看过之后还会回味很久,有时候还主动挑起话题跟我谈论,乍看好像没什么不对年轻小伙子嘛。
可实际上,我真跟我妈真枪实弹的干上后,鸡巴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热通道后,我就对这些毛片就不再那么向往了,不能说不喜欢看了吧,但也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状态,也几乎不怎么跟猴子主动挑起母子乱伦的话题,明面上跟猴子说的理由是,以后就是成年人了要成熟点,不能张嘴肏屄闭嘴乱伦的说脏话,万一被外人听到了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兴奋的幻想阶段,自然就对母子乱伦有很美好的臆想,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早就过时了,这么说吧,现在猴子可能看到孙阿姨换下来的内裤上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都能意淫半天,而我看到我妈的黑屄毛激动,好像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
一年多的时间,看上去好像不长,可对猴子来说,他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只能看着一个个「继父」在孙阿姨身上轮番发泄欲望,看那些肮脏不堪的肉棒在孙阿姨肉穴里进进出出,然后把把精液射的满满的溢出孙阿姨的屄外,而他别说把那些「继父们」给赶走了,仅仅是想争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说起来好像很惨,可实际情况更糟糕,孙阿姨被鸡巴肏的画面猴子估计都没见过,只能用毛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妈妈被人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瘦瘦的颓废男孩儿缺少点东西,我有而他没有的东西。
当然我说的不是钱,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应该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可能是某种心态,也可能是某种经历,硬要往实体上说的话,可能就是他身边的那个黑瘦老头李思娃?也许吧。
当初李思娃跟我妈肏屄的时候可是随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开灯,让我看清楚他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棒,是怎么在我妈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里进出的,那两颗满是杂毛的黑卵袋是怎么在我妈屄梆子上拍打的,那种肥厚嫣红的馒头屄和粗长可怕的黑鸡巴的交配极具冲击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性教育课,儿子直接看到母亲屄里插着根鸡巴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远远不够的。
更别说我跟我妈那些香艳的吃奶过程,龟头都顶到我妈屄梆子上了,李思娃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