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出什么大事了,但春晓到底怎么想的我不晓得。便笑道:「好嫂子,我替你把爸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一会你收拾好了我就让他给你磕头赔罪,说什么得让他以后见了你就不敢抬头,你别生气了」。
春晓倒是掉了眼泪,把我吓了一跳:「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大哥,又不能说又不能不说,以后再你大哥面前我可怎么抬头」。
我立时接口头:「春晓,这事你可不能乱说,这事就当没发生过,爸那边你放心,我保证以后让他见了你就躲还不行?你还不信我吗?这事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你不说是对大哥好,你也得为孩子想想」。
我也不想这么劝她,但不说清楚这些我又怕她做傻事,想想还是得让父亲当面保证才行。正打算再劝,就看春晓忽然擦了泪水,转过身看着我道:「小惠,那你跟咱爸什么时候的事?」
我脑子一转,心里一下子想通了一件事,昨晚光想着怎么安抚春晓,忘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父亲怎么就敢上我的床?父亲这个行为就相当于把我跟他的关系告诉了春晓!
这一下轮到我脸红了,这件事只有大姐知道,春晓相当于第一个知道这事的「外人」,一瞬间的羞辱感让我心里打了个寒颤,我沉醉在乱伦的刺激当中,已经忘了这件事一旦摊开来这种恐惧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但因为是春晓,我迅速安定下来,这时候只能实话实说,我得让春晓知道我无条件信任她。我正视着她的眼睛,握住她的左手,用半是哀求半是娇嗔的语气道:「好嫂子,这事你可更得保密,要不然我就得跳河了」。
春晓似乎从刚才的羞愧中抽离了出来,她握着我的手笑道:「死妮子,我还能不知道这事的厉害?为了这个家我也会守口如瓶的,不过你可得跟我好好说说」。
我知道这事对于人们的窥私欲有多么大的诱惑,也知道不能再瞒她,便说:「好几年了,我19岁那年的事了」。当下就把父亲当年跟我的事说了,解释时还是着重在母亲走得早,可怜父亲单身愁苦,半推半就答应了他。
春晓眼神明亮,似乎听得很是兴奋:「你胆子也大,不过你说的我信,咱爸就是个老色鬼,也亏他下得了手。」
我看她脸上又是一红,就知道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就哀求道:「好嫂子,我可都跟你说了,你也跟我说说昨晚什么情况,这老东西可说昨晚这事他委屈着呢?」
春晓呸了一口:「这老色鬼,他还委屈,你不知道他色胆多大,要不是你,我也受不了这么大的罪」。我倒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我的罪过,但也不插嘴,听她说说什么情况。
「我昨晚累的紧,就记着正你说着话就睡了过去,醒过来就觉得被人搂在怀里,下面又有那东西顶着,就迷糊着是你大哥,你也知道男人起了兴致哪里管我们睡着还是醒着,以往在家你大哥也常这样,我习惯性的活动两下让他插得舒服点,转过头来叫了声」武哥「,我当时真以为是你大哥,还伸手去摸他的屁股,被他做了一会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大哥那身体我太熟悉了,我正眼看时正对上老家伙,吓得我当时大叫一声,我是真给吓坏了,我哪里想着咱爸平时那么正经的人干爬儿媳的床……」
「老家伙吓坏了,捂着我的嘴,搂着我的腰,下面死死顶着,我真炸不动,又害怕,呜呜声也传不出去。老家伙就在那里解释道歉,我根本听不进去,就想着他赶紧出去。只是老家伙劲也大,我挣的一身汗,一挣扎他下面顶的越深,就在我歇一下的时候,我听到老家伙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是小惠才上来的「,我当时震惊坏了,你跟表哥折腾什么我也不怎么觉得,但也没想到你跟这色老头还有一腿,也许是我不怎么挣扎,这老东西就开始使劲折腾我了,事情就是这样了」。
我对春晓这么说也觉得正常,她不可能跟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