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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得我耳朵发烫。
他的手隔着嫁衣按在我后腰上,那里有道被裴铉之鞭子抽的旧伤。
我就是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看清楚....
他把我搂得更紧,
你现在是我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就是跟整个镇北王府过不去!
不知什么时候,盖头已经掉了。
我望着他眼睛里跳动的烛光,他突然用力吻住我,声音带着警告:
以后再敢自己冒险......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紧紧抓着他腰间绣着蟒纹的玉带。
他边吻边说:
我就该把你锁在床头,拿金丝笼子养起来,省得再有人算计你!
窗外的风卷着雪粒打在窗户上,他却把我裹进暖和的狐皮大衣里,手贴着我胸口的旧伤疤轻轻揉:
这里受过的每一道伤,我都要裴家拿命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