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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品,只有林宴辞和他娘还有田姑娘能享用。
很甜!我朝着季衔月笑了笑。
他脸微微泛红,挠了挠头,显得很高兴。
季衔清去镇上用猎物换粮时听海商谈论朝廷开放海禁。
一个念头在我的心中萌发——若我们能抓住海运兴起的东风,经营上好的丝绸布料,这才是真正的出路。
我将想法告诉季家兄弟。
本以为他们会有所顾虑,结果季衔月兴奋的直拍手夏姐姐说干就干!
季衔清也凝视着我,眼中是全然的支持。
我们变卖了所有能变卖的,加上季衔清季衔月打猎攒下的积蓄,盘下了运河边一处不大的铺面。
我天生就对色彩极为敏感,又更是亲自把关织造。
绸庄不到两个月就以质地优良,花色新颖的特点在县里生意日渐红火。
县里皆以身穿我家绸缎为潮流。
一些大户人家的女儿更是一掷千金只为预定我家新兴款式。
命运的转折来得猝不及防。
一日季衔清季衔月如往常入深山捕猎,救了一伙被山匪围剿的人。
他们衣着华丽,更像是外出游玩,误入险境的大户人家。
事后我们才知道竟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当朝天子。
圣意很快下达,季衔清、季衔月酒驾有功,身手不凡,封为御前四品带刀侍卫。
而我的绸庄也特准迁入京城运营。
兄弟俩激动的语无伦次,我心中也澎湃的难以言喻。
这不仅意味着更大的机遇,也意味着彻底远离林家村那噩梦之地,在新的地方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