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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而哭了
男人的笃定像把枪,瞬间击溃我要解释的欲望。
我彻底安静下来。
看我不说话,陆砚州却烦躁到蹙紧了眉。
哭什么,本来就是你的错,还不让人说了
他说着抬起我下巴,粗粝指腹为我抹平眼泪,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
青青,你三十了,不是小女孩,我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凡事都哄着你。
可结婚那天,他分明说要宠我一辈子。
不等我从回忆中缓神,门铃又响了。
陆砚州走去开门,露出方小可一张潮红的脸。
砚州哥哥,人家等不及了啦......
女人身上带着震动声,腿间淅淅沥沥淌着水。
联系之前陆砚州手中的可疑遥控器,我瞬间明白了。
像活吞了蛆,恶心到不住干哕。
方小可这时注意到我,上前握着我的手。
保姆阿姨,外面黑,我送送您吧。
我是陆砚州的妻子!
我曾陪陆砚州探班方小可,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气愤之下,我猛力甩开方小可的手。
却见她借力打力,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
一切发生的太快,别说陆砚州看不清楚,连我自己都恍神半晌。
你欺负小姑娘干什么!
我没碰——
我的声音,被掩盖在陆砚州甩来的耳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