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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还带走了那碗佛跳墙。
我坐在地上开怀大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泪流满面。
当天下午,沈南川的保镖将我强行带到了医院。
沈南川守在病房外。
苏若晚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保镖将我押着,不顾我满腿的水泡。
在沈南川的示意下,狠狠将我按倒在苏若晚病房门口。
我痛到大叫,水泡破了后,脓水如同上刑一样流过我的伤口。
我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沈南川却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嘉,检验结果出来了,那碗佛跳墙里有流产的东西!
我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沈南川低低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你还和我演什么!我真没想到你现在变成这样,谎话连篇,心如蛇蝎!
我面无表情听着他对我下的否定。
辩解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他不信我,我说的一切在他看来不过是狡辩。
他却把我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医生走了出来,沈先生,苏小姐有失血过多的问题,血库的血不够了!
沈南川点点头,随意指向我。
抽她的,是她害的晚晚,她要为此付出代价!怎么抽都可以!
我拼命想要躲过,却被保镖按在地上。
鲜红的血通过血管汨汨流向苏若晚。
我唇色渐渐发白,眼前一阵眩晕。
那边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医生都说够了,沈南川却不肯放。
我昏倒前,看到最后的场景。
就是沈南川轻轻在昏迷的苏若晚额前一吻。
那么温柔,仿佛眼前的人是他的此生挚爱。
05
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
我被沈南川随意丢在椅子上。
浑身上下都在痛。
连针都没有替我拔掉。
鲜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我强忍着疼痛将针拔掉。
起身回了家。
刚到家,沈南川和苏若晚也回来了。
沈南川推着轮椅,苏若晚坐在轮椅上看着我。
她没有流产,但是需要在床上静养保胎。
我平静看着她,那碗佛跳墙只有我和她碰过。
我很确定自己没放任何东西。
答案只有一个。
她为了陷害我,亲手给自己下了药。
我平静和他们擦肩而过。
回了客卧。
将行李收拾好,桌子上放着写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刚想将协议书拿给沈南川。
沈南川不耐烦地让我去照顾苏若晚。
他警告般看着我。
林嘉,我要出去见个客户,不要再耍任何手段,晚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点问题,我唯你是问!
我被他推着进了主卧。
仅仅一天,这个房间已经被改造到我认不出的模样。
婴儿床,摇椅,玩偶。
许是沈南川不在,苏若晚终于没装了。
林嘉,你怎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南川,七年了你还没认清南川爱的人一直都是我吗要不是当年我离开,你能不能嫁给南川都不一定,识趣点,早点离开,我给你一点体面!
我抬起头看她,怎么,你当小三还有理了我一天不走,你和肚子里的都只能是野种!
苏若晚恼羞成怒,忽然又勾起嘴神秘笑笑。
随即低头拨通电话。
南川,林嘉疯了,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