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音乐室的针线拷问
棍再来一次腹击。
脚尖撑不住了,脚底针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个人撞在地上,不论男生们怎样踩,怎样踢也撑不起来。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说:「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欢的招数,昏迷啊。」
阿棍蹲下来细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过去啦,看,这样她也没反应。」
阿棍摇动阴蒂上的针头。
桂枝说:「昏倒是人体用来逃避痛苦的机制,这么易昏倒,证明她身体还是习惯性是想要逃避,要是这时候给她甜头的话,身体学懂了耍聪明,她会愈来愈容易昏倒的。」
「那该怎样做?」
「先把针都拆下来,弄醒她。」
「呜哇!」
被冷水泼醒了。
依理发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发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捱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自已身体有多过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尽力去付出……
桂枝说:「妳说什么…妳在口交途中晕过去了啊,拷问当然是重。新。开。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针会再一次重新插一次,当然是在拱桥姿势的情况下,喜欢吗?」
(为什么!?)
依理挤出咧齿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她失声大哭的脸部肌部。
「哈…咿咿…喜欢…」
桂枝把头埋过去依理耳边说:「妳昏迷时,他们差一点就原谅妳了啊。不过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们…」
桂枝把依理的耳朵拉到自已的嘴边,用蛇一样的声迫说:「男生们这些简单的生物呢,一天到晚只是想射精而已。轮委会也只是仅仅对妳射精的存在而已,射过精后,男生很容易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射精,还是想要感情。所以,我只是负责提醒他们…」
依理禁不住哭声了,她低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桂枝把耳朵扭得更红更热,声音压得更低。
「我很清楚女生的演技,妳能够骗过男生,但别以为能够骗我过我,妳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
「起来!」男生们抱着针回来了,依理再次撑起拱桥,从头开始让男生把自己的身体变成针山。
「要是妳再胆敢昏过去的话,我们就再重来多次,大家对于教育是很有耐心的。」阿棍说。
「刚才我们在那边聊天,想到新的玩法喔~」阿棍说。
「什么什么?」
始木拿出较粗的缝纫线,穿过缝纫针,然后把针引过依理右边的乳头。
「咿咿咿咿咿!」
「看这样来回拉。」
始木双手抓着线的两端,像是用绳锯锯木一样,让缝纫线在依理右边乳头来回拉动。
缝纫线是由无数细丝螺旋交织而成的,在穿过皮肤的伤口上拉动,每一个螺旋纹都像锯齿一样磨擦着皮底下的神经。
依理的眼神想向谁求救,她想寻找守言的眼睛,可是守言早就不在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