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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治疗绝望的酷刑
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镜子上映照的是没有穿内裤的下体,里面插着拿不出来的铜阳具。铜阳具拿不出来,因为它伸出了一条幼身的铜枝探入了子宫,头部打开了成蓬花状。

    她悲哀地看着这个被男人支配着的凄惨身体,无论她做什么也好,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命运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门。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小片可以哭的个人空间都要这样被打扰?)

    「什么事呀?」依理的声音尽量表现冷静,不过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经听到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没想到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打破她哭的空间,她是会不生气的。

    「可以进来吗?」守言问。

    咔唰。

    门锁打开了,依理让守言进入残厕。

    依理的眼睛哭红了,比平常欺负的时候都要红。

    她坐在盖上了的马桶上,擦着眼睛,下身什么也没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阴唇夹着的铜阳具,如无意外,那应该是他设计给陈老板的版本。

    「没事吧?」守言小声问。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泪又不小心掉下来。

    「没事…依理没事,依理怎么会有事呢?」

    语气中很明显带有嘲讽。

    守言有点不敢直视依理的眼睛,视线很自然地飘在下体铜阳具上,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告诉她,那是自己设计的产品,但这也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

    「我看到妳和妳那个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样子。」守言尝试把话题带起来。

    依理不语。

    守言摇摆不安,望望旁边的镜子,发现自己有点紧张。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夹着那一块纸片,从日记薄撕下来的纸片。

    可是自从圣诞之后,一直都浸泡在疯狂虐待与折磨中,没机会跟守言独处过,而事实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开依理的样子,写着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的纸片,一直都没能从鞋底拿出来,久得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

    她想脱下鞋子,把纸片拿出来。殊不知身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跟依理说话?」依理带有强烈的愤怒。

    守言也没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说话,突然又跟依理说话,这…算什么?」依理说着说着又激动了。

    守言紧紧抿着嘴唇,自从告白被拒绝之后,他无法再把依理当奴隶看待,他也无法告诉依理这件事。

    「妳不要这样好不?」

    依理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时间都可能会爆发。

    她努力把情绪压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吗?」依理轻声问。

    守言无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么?」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叹了口气。

    「嗯,我会出去的,我进来只是说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话…我这边能提供住宿的…妳…看看会否考虑一下?」

    依理没有回答,守言也没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识趣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依理继续伏在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问。

    「妳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做这种事了。」守言冷冷的说,然后离去。

    晚上,依理被仔细地绑起来,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是自己跑去残厕哭出来的代价。

    她双手在背后反扭着吊绑起来,近乎要脱臼了,她紧张地用脚尖寻索着力点。

    滚筒转动着,她的脚尖踩着的是镶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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