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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到头来他们不是偏心,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偷来的。
突然间,拉住我的手指松开。
我看着姐姐走过去:
【在哪儿偷的,说具体。】
他们不怕姐姐,没说话。
东哥见状各自踹一脚,抄起棍子就砸在他们身上。
张嘴!
妈妈连忙说出个地址,接着哭着喊:我都说了,可以放过我们了,我们真不是故意的,你们还没解气吗!
姐姐喘着粗气,人生中第一次动手打了他们一巴掌。
然后她转过身,眼眶盛满泪水,向我比划:
【妹妹,我们可以去找亲生父母了。】
这次她不再拉着我,任由我心里升起无法消灭的恨意,慢慢走向前去。
8
这场闹剧最终在姐姐对我的治疗下结束。
他们都只剩一口气,却又都活着。
警察来前我们都离开了,可怜的女人们统一口径,说她们被抓来虐待,但笼子坏掉,她们冲出来时遭到殴打。
喻棠他们现在这样,都是她们防卫过当导致。
警察想问他们,但发现他们几乎都精神失常,嘴里只有一句: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那天我带姐姐去医院做检查,东哥他们着手帮忙找我们的父母。
这是个漫长却又充满希望的过程。
我和姐姐在那个地址附近租了个小房子,又各自找到工作。
不忙的时候,我们会搬着小凳子坐在那里,望着来往的人,猜测我们的父母会是什么样子。
有时候两人都没空,东哥他们就跑去盯着,有次还差点被当成踩点的小偷抓进去。
我们找了足足一年,期间做了不下十次亲子鉴定,却都是比对失败。
直到有一天,东哥发来信息说最新的亲子鉴定结果是比对成功。
亲生父母找我们二十多年,正急着见我们。
但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正好得了探视机会,去监狱见养父母。
夏宇辰已经彻底疯了,在医院到处打砸,说自己是夏家的大少爷。
他父母不愿意管他,公开断绝关系,又去领养了新的小孩培养。
他现在连医药费都出不起,难保下个月会不会被赶去地下室统一管理。
喻棠倒是在我不懈的缴费之下,仍然住着单间。
但我吩咐了医护,每天都要给她播放那天的视频,让她每天都陷入恐惧里,永远都好不了。
拍下照片后,我去监狱,发现养父母都瘦了很多。
骂我时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白眼狼!白养你们二十多年,到头来把恩人送监狱里!
你们就是疯子!两个都是!
我急着去看亲子鉴定,也不多说话就直接把协议拍到桌上。
他们都进去了,喻棠在精神病院。
趁着我和姐姐的户口还在喻家,我们要顺理成章得到喻家的一切。
养父气的脸通红: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要我们喻家的东西!
我皱皱眉,点开喻棠在精神病院的照片给他看,低声说:你女儿的医药费用光了,你确定不签
她现在可是我们法律上的妹妹,不管谁是亲生,我都是她的监护人,我有权决定她要不要继续治疗。
他一愣,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签了字。
拿着协议出监狱时,东哥又发来一条好消息:
还在里面的兄弟说,陈总死了。
其他参与换妻的人以为是他举报,想办法把他弄死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快步出去看到姐姐正在外面焦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