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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向城外。
偌大的京城,少了一个江穗清,不会有人记得。
如今的沈景珏,蛊毒已经也已经发作了。
我看着逐渐远去的城门,将手里最后一支簪子丢在地上。
那是他赠予我的定情信物。
如今情断,这信物,也该抛下了。
此时此刻,晋阳侯府。
沈景珏突然感到一阵锥心刺骨的心痛。
他紧紧地捂着胸口,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消失。
脑海中,有一道身影逐渐模糊。
他想去抓,却怎么都抓不住。
侯爷,侯爷您在听妾身说话吗
苏蓉蓉不满的掐了男人的腰肢一把。
以往这个时候,男人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狠狠地蹂躏。
可今日,沈景珏只是不耐烦的推开他:我记得,我今日好像答应了一个人要去陪她。
闻言,苏蓉蓉心下咯噔一沉。
侯爷~您......
没等她话说完,沈景珏又继续道:可我却想不起来那人是谁了。
苏蓉蓉心下一喜。
侯爷想不起来那个贱人最好!
这样,她就能独占侯爷了。
想到这儿,苏蓉蓉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将熊口碑贴在男人身前。
侯爷,人家想您了......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伸进男人的里衣,熟练的在他身上肆意点火。
然而,就在男人心猿意马时,突然一把推开她。
不对,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你先好好歇息,我去去就回。
说完,沈景珏匆匆穿好鞋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走后,苏蓉蓉脸色铁青的将枕头砸在地上。
江穗清!
你这个贱人~!
既然你都呆在死牢里了,就别想活着出来!
另一边,沈景珏按照记忆来到后院。
他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说不出的失落。
我急的,这里应该有个小院子的。院子呢
管家颤颤巍巍的跪在他身侧,不敢吱声。
那里,那里应该摆着药材,怎么也不见了
侯爷......
管家不知该如何应答。
侯爷这几日对夫人的事儿全然不上心,今日倒是奇怪了,突然过问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打算。
想到这儿,管家回答;侯爷,您记错了。
是吗
沈景珏皱起眉,回到书房。
他正要下意识的拿出画篓里的画,却见从前装满的画篓里竟然空空如也。
这里的画呢
侯爷,您前些日子说这些画苏夫人瞧了不喜欢,让奴婢们扔了啊。
沈景珏脸色难看。
是吗
他怎么记得,这里的画他都很是宝贝呢。
越是想下去,沈景珏越是感觉哪里不对。
他记得自己平日里处理公务的时候,旁边应该是有人伺候的。
可目光所及,那道身影不像是院子里的丫鬟。
难道是蓉蓉
对,定是蓉蓉。
沈景珏心底松了口气,又匆匆去了苏蓉蓉的院子。
苏蓉蓉那日虽然被马车撞了一下,却好在没伤到孩子。
他刚进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
是药香。
他贪恋的抱住苏蓉蓉,心里仿佛被填满了一般:蓉蓉,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苏蓉蓉娇俏一笑,拉着沈景珏走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