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办法。quot;

    quot;呀，quot;法官哼了一声。他朝窗外望了一会儿。我们大家都注视着他。我还能听见朱里奥挠痒痒的声音。法官把眼光收了回来。

    quot;小姑娘没受到什么损害，这一点你是满意的吧？喂，问你呢！quot;

    quot;总算还没受到损害，quot;朱里奥闷闷不乐地说。

    quot;你是撂下手里的活儿去找她的，是不是？quot;

    quot;当然啦。我是跑来的。我拼命地跑。这儿找啊，那儿找啊，后来总算有人告诉我看见这人给我妹妹东西吃。她就跟他走了。quot;

    quot;嗯，quot;法官说。quot;好吧，小伙子，我看你得给朱里奥赔偿一些损失，你耽误了他的工作。quot;

    quot;好的，先生，quot;我说。quot;赔多少钱？quot;

    quot;一块钱就行了，我看。quot;

    我给了朱里奥一块钱。

    quot;嗯，quot;斯波特说，quot;如果事情到此为止——我想可以释放他了吧，法官先生？quot;

    法官根本不朝他看。quot;你跑了多远才找到他的，安斯？quot;

    quot;至少有两英里。我们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才找到了他。quot;

    quot;呀，quot;法官说。他沉吟了片刻。我们注视着他，看着他满头直直的头发，看着低低地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从窗框里投下的那摊黄色影子一点点在地板上移过去，抵达墙跟，往上爬去。细细的尘埃在打旋，形成了一道道斜斜的光柱。quot;六块钱。quot;

    quot;六块钱？quot;施里夫说。quot;干什么？quot;

    quot;六块钱，quot;法官说。他盯住施里夫看了一会儿，然后又把眼光停在我身上。

    quot;等一等，quot;施里夫说。

    quot;别罗嗦了，quot;斯波特说。quot;把钱给他，老弟，给完就走。女士们还在等着我们呢。你身上有六块钱吗？quot;

    quot;有，quot;我说。我给了他六块钱。

    quot;审判结束了，quot;他说。

    quot;向他要一张收据，quot;施里夫说。quot;你交了钱就应该拿到收据。quot;

    法官不动声色地看着施里夫。quot;审判结束了，quot;他说，声调丝毫没有提高。

    quot;简直不象话——quot;施里夫说。

    quot;走吧走吧，quot;斯波特说，拉着他的胳膊。quot;再见了，法官。谢谢你了。quot;我们刚走出门，就听见朱里奥又嚷了起来，恶狠狠的。过了一会又止住了。斯波特打量着我，他那双棕色的眼睛带着嘲弄的意味，有点儿冷淡。quot;哦，老弟，我看自此以后你只好到波士顿去追姑娘了。quot;

    quot;你这个大笨蛋，quot;施里夫说，quot;你在这里兜圈子，跟意大利人厮混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quot;

    quot;走吧，quot;斯波特说，quot;她们一定越来越不耐烦了。quot;

    布兰特太太在跟那两位小姐讲话，她们一个是霍尔姆斯小姐，一个是丹吉菲尔小姐，一见我来，便不再听她讲话，又用那种娇气的惊恐而好奇的眼光看着我，她们的面纱翻起在她们的小白鼻子上，神秘的眼光在面纱下面流星般闪来闪去。

    quot;昆丁·康普生，quot;布兰特太太说，quot;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