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没有狗血,没有刻意,只是人潮中的一次偶然相助,却让她对这位状元郎有了更深的印象。
公主,刚才那位就是新科状元萧公子吧真是一表人才啊!春桃也忍不住赞叹道。
嗯。夏婉莹点点头,我们也回去吧,这里太挤了。
回去的路上,夏婉莹一直在想,如何能合理地与萧宴殊产生交集,并且让他对自己有一个好的印象。直接上去套近乎不行,太刻意了。利用公主身份召见似乎也不太好。
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夏婉莹掀起车帘问道。
公主,前面好像出事了。车夫回禀道。
夏婉莹下车一看,只见前方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中间似乎有人在争吵。她好奇地走过去,拨开人群,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正拉着一个年轻书生哭哭啼啼,旁边还有一个泼妇模样的女人在撒泼打滚。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脸!睡了我女儿就想跑今天不拿出一百两银子,别想走!泼妇尖利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年轻书生脸色苍白,连连辩解:我没有!我与令爱只是偶遇,谈了几句诗词,何来睡了之说!你休要血口喷人!
哼,孤男寡女在破庙里待了一下午,还敢说没什么乡亲们你们看,这就是当今的读书人,读了圣贤书,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泼妇振振有词,引来周围一片议论。
夏婉莹仔细一看,那年轻书生,竟然是裴右安!而那泼妇,似乎是杜琴音家的远房亲戚。
呵,好一出栽赃陷害的戏码。夏婉莹心中冷笑。看来,杜琴音和裴右安这是急了,开始用下三滥的手段,想让裴右安借此攀附权贵,或者……是想把脏水泼到谁身上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光天化日之下,何事喧哗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刚刚离去的萧宴殊。他不知为何又折了回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眉头微蹙。
那泼妇见来了个穿着体面的读书人,眼睛一亮,立刻扑了上去:这位公子您来得正好!您给评评理,这个小白脸勾引我女儿,现在想赖账不认!
萧宴殊目光落在裴右安身上,见他虽然狼狈,但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又看了看那泼妇,心中已然明了几分。他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问道:你说他勾引你女儿,有何证据
证据他们在破庙里待了一下午,这就是证据!泼妇理直气壮地说。
破庙萧宴殊挑眉,据我所知,城外那座破庙,近来常有乞丐和流民出入,环境脏乱,岂是君子淑女谈诗论画之地再者,男女独处破庙一下午,于礼不合,于情可疑。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泼妇:你口口声声说他睡了你的女儿,可有证人可有物证若只是一面之词,便是诬告,是要受律法惩处的。
萧宴殊的话条理清晰,不卑不亢,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那泼妇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气势也弱了下去:我……我女儿可以作证!
哦你女儿何在萧宴殊追问。
泼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夏婉莹在一旁看着,心中对萧宴殊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他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心思缜密,正直不阿。
就在这时,裴右安突然指着夏婉莹,大声喊道:长公主!您救救我!他们是故意陷害我的!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夏婉莹,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夏婉莹心中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裴公子,这里是大街上,休要胡言乱语,污了本公主的名声。
她转向萧宴殊,微微颔首:萧状元,此事看来另有隐情,不如交给官府处理吧。
萧宴殊看了夏婉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不像是认识裴右安的样子,便点了点头:长公主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