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X师叔祖 到底是谁想长这么个玩意?!
她一身白衣,双手置于身前,长发散落在脑后,金丝玉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柳叶弯眉,鼻梁高挺,唇瓣不点而红,一颗小小的泪痣坠在左眼眼角下方。
女人阖着眼,像是睡着了。
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呼吸,按照这个世界的习俗,景夏拱手出声道。“误入宝地,还望道友恕罪。”
……
山洞里静悄悄的,连之前的风声都消失了,并没有人回答她。
床榻上的女人没有动作,甚至看不到胸口的起伏。
“道友?”
景夏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到那女人鼻尖试探。
丝毫没有气流吹拂的感觉。
景夏心里一哆嗦,当即倒吸一口凉气退后几步。
这,这居然是个死人!
小心翼翼地掀起袖口,景夏搭上了这女尸的手腕,指下本该是脉搏的地方平静而柔软,冰冰凉凉的,触感极好,但不能否认对方毫无生气。
这个世界的防腐技术这么牛x的吗?
还是说,修仙的副作用就是能够让尸体不会腐烂?
无边无际地发散着思维,终于能放松下来的景夏哆嗦着沿着白玉床坐下。
冰冰凉凉的床体让她燥热的身体平静了一些,但随即,如同烈焰焚烧一般的热度又席卷了她。
先前忙着逃命不觉得,如今到了安全的地方,下身的胀痛更加明显了。
因为渴望,那个原本不属于她的新生器官一跳一跳地,连带着小腹都不停地抽搐。
也不知道之前那个叫槐冉的家伙给她灌的是什么药,都这么久了药效居然还没有消散,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药要是能带到现代去卖,那得造福多少阳痿男同胞啊。凭借他们对壮阳药的热爱,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那不是指日可待。
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景夏一边喘息着,不自觉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那个被忽略许久的肉根。
终于得到了主人的关注,圆润滚烫的头部激动地吐出一点口水来,就着这点湿润,景夏发了狠般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下身。
粗壮的肉根简直硬的像是石头一样,连带着下面两个鸡蛋大小的囊袋也涨的圆鼓鼓的。
好疼,真的好疼。
她想要……
想要什么呢,连景夏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顾不得顾忌身后的女尸,她生涩又急切地撸动自己腿间那一大条肉根。
沾着头部分泌出的那点清液,从上到下,甚至手臂都开始发抖。
但尽管她已经如此用力,但下身还是硬邦邦的,甚至越来越痛,丝毫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意思。
“呜……”
她面色苍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总不会只有做全套才能射出来吧。
不然切了算了。
她的视线转向被白玉床的另一侧,原主的佩剑也被她带了出来,如今就立在那里。
只是后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青鸿剑身一抖,化作一条青色的灵光窜出了石室。
景夏:“……”这把剑成精了吧。
这该死的仙侠世界!
手头没有别的利器,身下又急需发泄,深切的欲望让她的余光难以避免地转向垂在床边的白色布料。
那漂亮女尸依旧静悄悄躺着,浑身被布料妥帖的包裹,脚上蹬着一双压金白靴。
景夏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比她的手大不了多少。
她没有注意到,这女尸藏在阴影中的耳根泛出一点淡淡的红色,出于本能,景夏的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