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往后翘，男人用中指色情地抠了抠屁股缝，电梯门开了，男人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笑骂着让她进去。

    蒋坤和林佩涵都看见了这一幕，只是那几人没看到他们。

    蒋坤的眼神变了一瞬，但很快恢复正常。

    林佩涵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的变化，问：“你认识？”

    蒋坤不答，放开了林佩涵的手。

    她也没再探究，又问道：“你很缺钱是吗？”

    “跟我上床，做一次，一万。”

    夜色里，她的声音如蒙上了一层轻纱，能让他任意掀落摒弃。事实却是字字千金，落如玉珠，砸到了蒋坤的耳朵里。

    林佩涵摩挲着自己的手腕，等他的回答。

    蒋坤被夜色笼罩，他依旧未答，站在原地，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