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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就好。
她没理会二人的脸色,径直对着周醉说: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是我的保镖吧
礼服摩擦肌肤,红疹已经蔓延上她的肩膀,又痛又痒。
孟听兰没了耐心,忍着身上的瘙痒转头就走。
周醉眉头紧皱,拳头握紧又松开。
他不放心地看了孟安然好几眼,才慢慢走到她身后。
只是,他的目光从来都没有从孟安然身上移开过。
孟听兰不在意地举起酒杯,淡笑着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小姐,你有胃病…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习惯,周醉握紧她的手腕,沉声道:你不能再喝了。
妈妈死后,她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因此患上严重的抑郁症和胃病。
五年来,是周醉用无微不至的关怀,一点点将她拖着走出深渊。
也是因为周醉,她顶撞孟父不肯嫁进江家,被关进祠堂十五天。
好不容易养好的胃,又糟蹋坏了。
喉咙里泛着铁腥味,连带着胃里翻涌搅动,痛得她两眼发红。
周醉攥得太紧,酒杯从她手里铮然落地。
孟听兰不在意地松手,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
与你无关。
周醉不可置信地放下手,你还在因为我送然…大小姐去医院的事情生气吗
他深吸口气,像是做了很大的让步。
是你亲手推她下的楼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作为你的保镖,我也不过是在为你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