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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家主......你疼疼我......
狭窄的车厢内,林安安翻身坐到老公小叔的腿上。
她身体滚烫得像要烧起来,不管不顾咬上他的喉结,手往下探去。
素素,你清醒点,我是天璟的小叔......
一向沉稳冷静的周锐霆呼吸骤然粗重,忙攥住她的手腕。
昏暗的光线下若隐隐现的雪肌,女人无意识的磨蹭都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喉结滚滚,想推开她,又被咬上了下巴:嘶——丫头你属狗的吗
我不是素素,我根本不是他的妻子......
结婚证上是姐姐金素素的名字,她只是个替嫁的工具。
周锐霆身体一僵,她说什么
她不是侄媳金素素
那她是谁
林安安迷.离喘.息,下一秒,她仰起头,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吻上了男人的唇。
车厢内温度骤升,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周锐霆的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他回应了她的吻,紧紧拥抱住这个让他牵挂了三年的女孩。
三个月前。
林安安忍着玻尿酸注射后的面部僵硬感,化着一层刻意改变五官走向的妆,踏入曾生活了三年的别墅。
熟悉的庭院依旧,一草一木都勾起回忆,心却像被无形的手紧攥,痛得无法呼吸。
让她替嫁三年的双胞胎姐姐正挽着她曾经的老公周天璟,娇滴滴说着什么。
见林安安来了,姐姐金素素迎她进来:
天璟,这是我跟你提过的远房亲戚林安安。
小时候她总欺负我,不过那都过去了。
看她现在欠了债怪可怜的,我就让她来我们家当保姆,也算帮帮亲戚。
林安安一直低垂着头,厅内的水晶吊灯洒下冰冷的光,照在她脸上,映出一片青紫淤肿的脸。
周天璟放下手中的茶杯:欺负过我太太
他的声音如寒冬的北风:哪怕是小时候也不行。
周天璟对旁人向来冷酷无情,手段狠辣,唯独对陪伴自己重新站起来的妻子,珍之重之。
林安安猛地抬头与周天璟对上视线,那双曾对她盛着缱绻无限的黑眸,此刻冷淡而疏离,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也对,周太太本就叫金素素。
他冷漠道:想留下来也可以,卫生必须跪在地上擦。
试用期,一天之内,把这栋别墅所有地面擦完。
金素素娇柔笑道:这太累了点吧
如果怕累怕苦......
周天璟眼眸狠厉:我可以介绍她去皇庭会所,那里有更‘省力’的工作。
林安安身躯一颤,皇庭会所,那是周天璟手底下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生意的场所,是女人的炼狱。
想到还等着换肾的弟弟,她咬紧牙关:我愿意。
我会让人事后检查干净程度。
一千多平方的别墅,林安安跪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手持抹布,一寸一寸地擦拭,从晨曦微露擦到夜色深沉。
当她终于完成,膝盖早已红肿不堪,高高鼓起,像两个发酵过度的面团。
每动一下,都牵扯出钻心的疼痛。
林安安望着头顶那盏熟悉的水晶灯,想起以前她只是伏案擦拭一下书桌。
周天璟会心疼地抱起她,说她是他的天使,他不会让她干一点粗活。
现在同样是这双手,却在他的要求下磨出无数伤痕。
林安安曾见识过他对旁人的冷漠,却从未想过,当这份冷酷施加在自己身上时,会是如此的痛彻心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