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让我一直跟着？”

    “因为我并没有能够限制你行动的能力，”她又重复了一次，“你很强，就算是瞬杀刚才的那些怪物应该都不是你的全力。换过来说，你不管想对我做什么，我应该都没办法反抗。”

    “……”

    张为人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两个想法。

    这孩子真不可爱。

    阿清应该好这口三无萝莉，截个图……不，录个屏给他看看。

    “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想跟你聊聊了。”张为人就地一蹲，让自己和小女孩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地牢最深处的东西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方便。”

    “……”张为人的嘴角抽了抽，“别这样吧，我不知道你事前有做过多少准备，但这些怪物的强度你应该也看到了。如果我不插手的话，你觉得自己有可能进入最深处吗？”

    “……你真的想知道答案？但是这没有意义，我完全可以编造一个虚假的答案，你又没有办法进行确认。”

    “但我可以确认你说的是真是假——在测谎这一方面，我还是有一些钻研的。”

    张为人这句话倒也不算说谎，但严格来讲，他并不会测谎，只是能够凭借自己的经验确定对方有没有表演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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