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死。

    好在张为人还想准时吃午饭，因此并没有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不就是个徽章吗，让邓许庭一起拿着就是了。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没事没事……”老管家的笑容明显比之前要僵硬许多，“张律师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言下之意就是，没什么要问的就可以滚蛋了。

    “这个……”张为人傻笑着挠了挠头，“还真有。”

    老管家的笑容更加僵硬了。

    ……

    因为没有对话框规定谈话内容，再加上对这个案件一无所知，张为人索性想到什么问什么。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可惜之前探监的时候有时限，他根本没来得及把想问的内容全部问完。

    但这一次，可就没有什么时限了。

    他是问爽了，老管家人都快麻了。那张嘴从头到尾都没有停过，不知道的还以为失窃的是他们叶家呢！

    他好几次想要提醒张为人，有这功夫就不能去案发现场调查一下吗？但他实在找不到插嘴的时机，还是那句话，张为人的嘴从头到尾都没有停过！

    “那么，询问就到这里好了，多谢老先生的配合。”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老管家差点忍不住哭出来。

    “快来人！”他连忙叫来了附近的卫兵，“务必要将两位好好的送出去！”

    说是送，其实就是赶了。这种潜台词是个人就能听出来，不过也没人会点明就是了。张为人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所以他更不敢多说什么了，他真怕这老爷子两眼一翻直接躺那里。别到时候官司没赢，他自己反倒坐在被告席上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