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吻T菊兄弟夹心/结肠c着举起露出展示/雌堕宣言蹲踞骑乘
……”
“哈哈,哥说笑了、唔……女人?女人哪有哥这样的雌性肉便器好玩?这么敏感的屁穴,哪里再找第二个、啊!”
顾东宇膝盖微弯、把肉棒往下抽出了些,随后再次咬着牙破开细密缠吮的肠肉,发狠似地往里顶。
“嗬、哦——”
才刚恢复原状的s字直肠立刻凄惨地再次被肉茎强制拓开侵占,随后又立刻被浓稠的精液填满,压倒性的快感席卷而来,顾清泽腹肌像是要坏掉一样拼命痉挛,高亢的呻吟声也卡在嗓子眼变成沙哑的嘶鸣,宣告着又一次的深度高潮。
下去的时候抱顾清泽的人换成了顾成烨,他力气没有年轻的幺弟大,没办法抱起二弟的两条腿,只能取而代之用两只手臂箍住二弟的脖子,鸡巴插在子宫里,任由两条光裸的长腿张开着垂在身体两边、脚尖可怜地拖在地上拖了一路。
一次次重复高潮显然大大消磨了顾清泽的意志,走回去的路上即使被佣人围观、甚至被佣人打手枪的精液射在身上,他都已经没什么反应,嘴里只会发出一声声雌畜一般的淫叫。
“哈哦、嗯啊啊、好爽呃、大哥的鸡巴、好酥胡哈呜、又要去、惹……”
被兄弟强迫着越过了人伦道德的一线,这副沉溺在乱伦性爱的丑态还被所有人看见,羞耻却也骇人的快感渐渐无法拒绝地烙印在灵魂深处,似乎有一根弦在他的脑子里随之绷断,有什么罪恶却诱惑得无法抗拒的东西破堤而出,把他生而为男人的最后一点理智和尊严都尽数裹挟卷走。
甚至在身体终于被放下、身体里的肉棒也被抽走的那一刻,他居然感觉到一种噬骨蚀心的巨大空虚感,仿佛真的如顾成烨所说,他现在已经是一头吃不到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贱母猪了。
“呜、呃……?”
肌肤所触不再是粗糙刺人的草叶,而是柔滑温暖的床铺,散发着一股熟悉的香气——这是他小时候的卧室。
顾东宇胡闹着要和哥哥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曾经三个人一起挤在这张床上。即使顾清泽再怎么情感淡薄、目中无人,要说这往昔没有一点温存也是假的。
但是就连曾经这点温存,如今也被当事人亲手玷污殆尽。
“好怀念啊,这张床。哥第一次对我们张开腿,露出漂亮的小屄,就是在这里呢。”
顾东宇摸着他的脸,像小孩一样亲昵地蹭在他的耳边,那句语调甜蜜的话却是一点点拼合起了顾清泽不愿回忆的往事,同时也一点点打碎了顾清泽最后的尊严。
黑暗中看不见面庞、身上却带着熟悉气味的两个人;睡衣被掀开、内裤被剥下,裸露的肌肤上和难以启齿的隐密女穴处传来的潮热,都无比真实。
他的潜意识既想要维护那点摇摇欲坠的自尊,但又无法抗拒身体深处的本能快感,于是只能自欺欺人地把那一切当作是梦。
“呜、不要说了……!”
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顾清泽咬着牙偏过头去,不愿面对现实,却被顾成烨捏住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清泽,别哭啊,我们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毕竟现在你这样的身体,没有肉棒已经活不下去了吧?”
“要一直忍着吗?要每天把自己的发情骚屄闷在西裤里、忍着走路的时候大阴蒂被内裤磨出的高潮也不敢出声?或者明明湿的一塌糊涂、小阴唇都在椅子上磨开了,两个穴想要鸡巴想要得不得了,想要得子宫都发痒发酸,还要假装成正人君子、社会精英,只能用冰冷的假鸡巴自慰——这样,真的好吗?”
顾成烨脸上明明挂着温柔的微笑,语气也堪称循循善诱,下身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却充满侵略性地靠近了顾清泽的脸,龟头在鼻孔前散发着浓郁的腥膻精臭,分明是在赤裸裸地诱哄着神智脆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