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束缚口枷鼻钩g钩/鞭打母猪爬行/闻喝尿鼻孔逆流变精厕
顾清泽边在心里求饶个不停,边笨拙地抬起粗短的“前爪”往前挪动,那样子在举步维艰之中却又有些滑稽,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在高级办公室里不绝于耳,母猪总裁就这样在工位之间穿梭,把自己淫性毕露的脸和身体袒露给全公司的人看。
“哟,顾总怎么突然大发慈悲,给我们这么好福利。你看这屁股,是不是比之前肥了点,该不会是被我们揉多了才成这样的吧?”
一双粗厚的大手色情地抚弄他布满鞭痕的肉臀,温热的手掌弄得他很是舒服,但下一瞬间大屁股又被啪啪拍打,打得他直翻白眼。
才不是、只是天天都、被你们逼着做爱没有时间去健身而已哼唔唔、不不要拍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可怜的小穴,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啊?都被大肉棒插烂了。”
又、又不是我想吃、是你们硬要、哈啊啊不要玩骚屄嗯哦哦哦哦、太、太敏感了昨天才高潮了好多次呃唔唔……
另一只手戏弄般分别拨开他两边的肿胀花唇,观察那因为被操得太多而滑腻熟红的屄肉,又挑逗地弹了弹那颗因兴奋勃起自动暴露在外的大肉蒂,让水津津的穴心又不堪受辱地颤动起来。
“屁穴好像也比之前松了点,怎么办啊顾总,这样下去很快就要被玩坏了吧?”
不都是被你们插松的、哈嗯嗯、小穴天天都不停高潮、真的会被玩坏的呼唔唔唔唔唔唔……
男人的中指就着分泌出来的肠液旋转一圈,浅浅插入已经被肛钩拓开了的括约肌,挤开圆球往前列腺上搓磨摁压,弄得顾清泽忍不住舌头蠕动着嗯嗯直叫。
办公室里开了暖气,地上铺了地毯,就这样一路被下属用各式手法玩弄着身体,和健身相比明明没有多大的活动量,顾清泽却因为耻辱和紧张,身上却迅速地出了汗,一层薄汗浮在细腻白皙、泛起粉色的肌肤上,性气味和体香混合着蒸腾出来,汗水和淫液混合、在地毯上拖曳出一道道下流的湿痕。
两个掌控他的男人永远不满意他爬行的速度,长链像是催命一样扼住他的呼吸,身后软鞭像骤雨一样时停时歇,每次都像算好了时机一样,在他刚从疼痛与紧张中放松的瞬间就又急又猛地落在线条优美的后背和肥臀上,适时地给予令他清醒的痛意,刺激得他扭着腰、雌穴里又挂下一道水液。
而每当他稍微低下头颅、试图躲开从上至下射来那些充满嗤笑意味的目光,那连着链子的肛钩也会被扯到极限,顶端的三颗圆珠蛮不讲理地在肠道中抵着敏感的腺体顶得更深,又逼得他将鼻孔大开的母猪脸高高昂起,任由眼泪、鼻涕和涎水混合在一起。
一身精壮的肌肉用于雌伏人下的丑陋爬行,久未使用过的阴茎也只会软软地随着前进的动作左右甩动,反倒是两口汁水淋漓的穴始终像是渴望侵犯一般瑟缩着,散发着腥甜的雌味,昭示着这充满男子气概的身体早已是雄性失格,全身都是属于雌畜的下贱淫肉罢了。
“齁唔、哦哦哦哦哦……”
总裁潮红的脸上表情崩坏至极,舌头从被迫打开的口腔里挂着口水滑出来,被长时间拉扯的鼻孔也翕张着变大,他感觉爬行久了、整个身体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甚至连自尊心也因被践踏到尘埃里而逐渐麻木,被管束、被惩罚、被调教的屈辱带着毒素一般令人上瘾的甘美回味,逐渐让这个高傲的男人一步步沉沦于倒错的快感之中。
还没绕完一层楼,转眼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顾清泽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而眼前正好是男厕所。浩峰集团以加班多着称,即使到了下班时间,工位上还有不少人在勤勤恳恳地啪啪敲打键盘,男厕也有不少人在用。
几个男员工边说笑着吐槽工作边准备解开裤带解手,顾清泽就爬着被陈方彦牵了进去。
“嚯,顾总特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