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的雾,被冲刷、凝结,如此反复。
与花苞一样。
她去冲洗,手先摸到,肥软的花瓣黏腻极了,揉动,里头又吐出一口水。她有点难为情,手指更加急切地配合清水,前后地擦拭。可是水流碰到花蒂,迸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满足而空虚,极其矛盾,让她的手维持这个高度,任由水流不断地刺激淡粉色的花蒂。
“嗯……”
她咬着嘴唇,酥麻的水波一股一股儿地上涌,但紧跟着的,是更巨大的空虚感。
她有点难受。
手指生涩地揉搓,毫无章法,空荡的感觉没有舒缓,反而有些疼。
她放弃,去清洗黏腻不断的缝隙。她有点费解,为什么一直洗不干净?
正这样想,手指突然被那道缝隙吞没进去。
“……唔。”
滑软的内壁积压着她细白的指尖。
她不自觉地轻轻喘出气,带着莫名上扬的尾调。
酸胀的感觉填满虚无。梁小慵咬着唇,手指慢慢地往深处――不行,太疼了。她有点害怕,急忙抽出来,指尖黏连着水液,拉丝。她有点害羞,不安地并拢腿,膝盖的纱布被打湿,伤口生疼。
她潦草地冲洗一下。
擦干水,换上衣服,她发现自己没有拿新的内衣。
她拉了一下睡裙,遮过大腿根,还算安全的高度。
她懒得回去再回来,先洗湿透了的内裤。
洗手间的门倏地被人推开。
她吓了一跳,碰落了一旁的蓝色牙刷。
“你为什么不敲门?”来的人是丁兰时,她顿时声儿拔高――或许因为那个吊诡的梦,面对他,有一些心虚。
他平静地说:“七点了。”
梁小慵抿住唇角,“那你也要敲门。”
丁兰时没讲话,越过她,蹲下,去捡那支被她碰倒在地的牙刷。
梁小慵下意识向后退一步。
粉色的橡胶拖鞋发出短促的声响,丁兰时的视线跟过去。上头的余光,他看到一些稀疏的黑色,抬眼,淡粉色的花苞,呈现一种极其柔软娇嫩的质地,微微肿胀,缓慢地翕动。
似乎觉察到他隐秘的目光,那方小口突然抽搐两下,缓慢地淌下一缕透明的花液。
丁兰时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我也有一个要求,”走到洗手间的门口,他回头,视线冷淡:“自慰后记得把衣服穿好。”
潮喷了(微h)
梁小慵的脸仿佛被揭下一层皮,火辣辣的,羞窘得要命。
她恼火:“我才没有!”
回应她的是丁兰时房门阖上的声音。
梁小慵对他的愧疚彻底云散烟消。
管他可不可怜、脆不脆弱,都掩盖不了他是个讨厌鬼的事实。
她咬着牙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从家里滚、蛋!
她把湿漉漉的内衣晾好,回到房间,换上新的。这个过程,因为丁兰时的一句话变得羞耻难堪,她开始认真地思索如何把他打发走。
有什么可以动摇梁知成的良心呢?
梁小慵趴在床上想了一会,未果,打开手机搜索相关案例。
――偷窃?
他们家不差钱,梁知成甚至巴不得丁兰时多要一些。
Pass。
――嫖赌?
他那张无欲无求的脸,梁小慵自己都没办法把这个荒谬的罪名安给他。
Pass。
他简直无懈可击。
梁小慵在床上晃着腿,突然想――如果说他骚扰她呢?
一是足够恶劣;
二是,梁知成十分在意她和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