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紧跟着用精神力包裹了自身。

    柳筠几人效仿着，道：“难道我们时时刻刻都在被终端监视着？”

    “没错。”黄莹点头，“这也是我多年不在城中的原因。”

    柳筠有预感，黄莹会告诉她一个极大的秘密：“不知黄小姐可否知道终端的秘密？”

    “嗯。”黄莹道，“我与哥哥自小便对终端的分配恨之入骨。我与哥哥是同一个父亲所出，我的妈妈也只有我们二人的父亲一个哨兵。在我五岁之前，我们一家过的很幸福。可是我五岁之时......”

    黄莹话语淡淡，但眸中的恨意却不加掩饰：“终端又为我的母亲分配了一个哨兵。那个哨兵因为嫉妒......把我和哥哥的父亲给杀了。母亲为了报仇，不得不亲手把那个哨兵杀死。自此母亲的身边便一直不大好，我和哥哥也因此恨上了终端。我们不愿意搭理终端的分配与规则，自小便在家族人的庇护下去其他城游历。我们不信，这世界上的每一处都是如同我城的终端这样，毫无缘由！”

    “果不其然......”黄莹哼笑，“我和哥哥在外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比如......百年前，根本就没有终端。而终端......”

    “才是那个真正的秽！”黄莹道。

    真相血淋淋的展开：“我们城内所对战的秽，根本就不是秽。真正的秽本就只是存在于宇宙当中遭受到污染的一种无形的气体。我们一直以来对战的秽，根本上来讲是与我们一样的人类。”

    黎天睫毛轻颤，眸中有着晦暗的情绪一闪而逝。

    “我们与之对战的秽，实际上就是被秽这种气体所污染的人类。”黄莹道，“以终端的形式出现在我们城中的秽，一开始本没有把这些被污染的人类放在眼中，可直到他们繁殖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多，它才意识到不对。这才开始有了所谓的让我们的向导与哨兵绑定的去与秽厮杀的任务来。”

    “渐渐的，我们的城市在终端的操控下，逐渐变得没有人性。变得......只是为了助它而活的存在。”黄莹说着，看向柳筠，“关于这一点，你应该很明确吧？”

    “没错。”柳筠眸子轻压，从绑定上官珩那刻起，一切就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

    不过......

    “终端控制向导和哨兵，与被污染成秽的人类厮杀，难道是为了......控制城市的人口数量？”柳筠问。

    “是。”黄莹不屑冷笑，“秽做终端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