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突起，溜到她脚边，尾巴唰地扫过她小腿。

    ！冷月浑身一僵。

    我又跳上案几，尾巴在她面前晃啊晃。趁她念到关税调整时，猛地用尾巴尖扫过她鼻尖。

    阿嚏！冷月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墨临渊握拳抵唇，肩膀可疑地抖动：冷护法脸上...咳...有猫毛。很...威严。

    冷月顶着粘满猫毛的冷艳脸告退后，墨临渊终于笑出声，挠挠我下巴：调皮。

    第三章

    魔尊遛鸟事件

    魔界进贡的那天，我正趴在墨临渊膝上打盹。

    尊上，这是东海鲛人织就的鲛绡纱，水火不侵，千年不腐。使者恭敬地呈上一匹流光溢彩的布料，总共十匹，请尊上过目。

    墨临渊随手摸了摸：尚可。给橘子做窝垫吧。

    使者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这一匹价值连城...

    嗯墨临渊一个眼神过去，使者立刻闭嘴。

    等人都退下，我跳上那堆鲛绡纱，爪子不自觉地开始抓挠，这触感太适合磨爪了！

    喜欢墨临渊笑着看我折腾，都给你玩。

    接下来的三天，我把所有鲛绡纱都挠成了流苏。最后一块布被抓烂时，墨临渊正好带着几位魔界长老进殿议事。

    这...！白发长老看着满殿破布条，胡子直抖，暴殄天物啊！

    墨临渊面不改色地绕过地上那堆艺术品，坐到主位：诸位见谅，橘子最近在学纺织。

    我蹲在梁上，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鲛绡纱现在像破抹布一样挂满大殿，有点心虚。

    这是艺术。墨临渊指着一条特别长的流苏，看这线条，这弧度，多有张力。他转头对侍从道，去定制一块橘子大师作品的匾额挂在这里。

    长老们面面相觑。我差点从梁上笑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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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百无聊赖地溜达到后殿温泉。雾气氤氲中，隐约可见墨临渊的衣物整齐叠放在池边青石上。

    一个邪恶的念头浮上心头。

    我蹑手蹑脚叼起他的亵裤，转身就跑。没跑两步，身后哗啦一声水响。

    橘子！墨临渊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

    我回头一看，妈呀！他直接从池子里站起来了！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那身材比原著描写的还要...打住！现在不是流口水的时候！

    我叼着战利品加速逃跑，墨临渊竟然就这么光着追了出来！

    尊上！您...！门口侍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拦住那只猫！墨临渊下令。

    侍卫们手忙脚乱地围堵我，但谁也不敢真碰我一根毛。我灵活地穿梭在人群间，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哇哦，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整个魔宫很快陷入混乱。侍女们尖叫着捂眼（但指缝张得老大），侍卫们想拦又不敢看，墨临渊黑着脸在后方追赶，所过之处鸡飞狗跳。

    橘子！墨临渊突然停下，换上一副温柔语气，把裤子还给爹爹，给你灵鱼吃。

    我犹豫了。就在这瞬间，一道银光闪过，冷月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剑挑飞我嘴里的布料，正好糊在墨临渊脸上。

    空气凝固了。

    冷月单膝跪地：属下冒犯！但她的肩膀在剧烈抖动。

    墨临渊慢慢把亵裤从脸上拿下来，那张俊脸黑如锅底：所有人，闭眼，转身。

    等大家再转回来时，魔尊已经衣冠楚楚，只是头发还在滴水。他咬牙切齿：今日之事，谁敢外传...

    属下什么都没看见！众人异口同声。

    我缩在角落装无辜，墨临渊大步走来，一把拎起我：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