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辉:“他说我成了坏人”
民表率。过度残忍刑罚,恐引发恐慌,与我们追求的和平正义相悖。”
黑辉心中不甘,正欲开口辩驳,露娜抬手阻止:“不过,这三人恶行不能轻饶。我会与塞拉斯蒂亚姐姐商议,给予他们公正且严厉的惩处。”
这时,囚笼中一位贵族小马发出微弱呻吟:“殿下,饶命……我们知罪了……”声音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黑辉冷笑一声:“现在求饶,太晚了。你们当初抬高粮价,让无数小马忍饥挨饿时,可曾想过今日?”
露娜看向黑辉,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黑辉,我听闻你在抓捕过程中,对他们施行了私刑。你心中的仇恨,是否已蒙蔽了理智?”
黑辉身子一僵,沉默片刻后说道:“殿下,我目睹太多因这些贵族贪婪而受苦的面容,心中愤怒难平。我只想让几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露娜轻叹一声:“愤怒可以成为力量,但不能让它掌控你。我们的职责是守护,而非陷入仇恨的深渊。将这三人暂且关押地牢,明日,我们共同与塞拉斯蒂亚姐姐商讨合适的惩处之法。”
黑辉无奈,只得点头,在侍从与夜骐的协助下,将囚笼带往地牢。
看着囚笼被关进黑暗深处,黑辉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露娜所言有理,可内心对正义的渴望,仍让他觉得刑罚还不够重。
离开地牢,黑辉并未回房休息,而是独自一驹来到城堡塔顶,望着夜空繁星闪烁,思绪飘远。
不一会,黑辉觉得困了回了房间,卸下因为鲜血而染红了的战甲,洗了一个澡,躺在房间纯血红色的床上侧躺,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思绪如乱麻般纠缠。
那些因粮价飞涨而饿倒街头的小马身影,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痛苦的呻吟声似在耳畔回荡。
一想到地牢里那三个罪魁祸首,他就辗转反侧,内心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
终于,黑辉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从床上坐起,披起棉袍,匆匆向地牢奔去。
地牢大门处弥漫着一丝潮湿的气息,阴森的气氛令人毛骨悚然。
守卫的夜骐们看到黑辉,虽觉诧异,但还是恭敬地为他打开了通往关押贵族牢房的通道。
而地牢内,阴暗潮湿的气息如浓稠的墨汁,肆意弥漫。
而三位贵族小马瑟缩在角落,身下粗糙冰冷的石板硌得浑身生疼,根本无法入睡。自被关进来,他们便在痛苦与恐惧中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忽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清晰。
三位贵族小马惊恐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当黑辉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囚笼前时,他们先是本能地一颤,恐惧瞬间攥紧了心脏。
但很快,其中一位瘦高的贵族小马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开了口:“哼,瞧瞧这是谁来了,大名鼎鼎的黑辉大人呐。怎么,这么晚了,还惦记着我们几个?”说罢,他故作镇定地冷笑一声,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另一位体态臃肿的贵族也跟着附和:“就是,天天来这儿晃悠,难不成还指望我们给你跪地求饶呢?可惜啊,让你失望了!”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往角落缩了缩,眼睛却始终警惕地盯着黑辉。
黑辉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冷冷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毕竟露娜的话摆那了,他上一世是将军,而将军训也是军人,而军人只有一个规则,听从命令。
而三位小马见状,第三位贵族小马像是受到了鼓舞,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嘲讽道:“黑辉,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抓捕的时候,我们十八位只能活下一匹小马吗?看看现在,我们有三个都好好的活着,你那话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