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瀚率很干脆地说了好，是他一贯的风格。

    往常姜莱都会自然地接话，现在却不知道说什么，任沉默在空气中尴尬地悬了一会，然后挂断了电话。

    等到有空一起录deo，已经是九月初日巡结束，距离下场雅加达有一周的空闲。

    崔瀚率回国先倒头睡了一天，次日就和姜莱一起去录音室了。

    两人配合无言又高效，姜莱看他眼下不明显的黑眼圈，有些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请他吃饭，他也毫无负担地答应了。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seventeen从马尼拉回来后也有一周不到的假期，《忒修斯之船》此前已经抽空录完，几人带着三首deo一起去找了社长。

    前一天晚上姜莱翻来覆去睡不着，畅想社长点头说好的画面。

    能够成功的预感萦绕在心头，唯物主义的她也忍不住相信起直觉来。

    不过虽说自信满满，她却不敢再听一遍自己的歌，怕把完美的幻想打破，就这样在幸福与忧虑的幻境中混沌地熬了一夜。

    当天早上她醒来被眼下的乌青吓了一跳，赶紧翻出积灰已久的化妆品化了个全妆，因为时间距离约定还很宽裕，甚至卷了个头发。

    尹净汉见到她第一眼就夸道：“耶扑哒～”怕破坏她精心弄好的发型，所以只是轻轻摸了摸她卷起的发尾。

    这样的夸奖让姜莱觉得状态满分，目前为止的一切都是合她心意的完美，于是在给社长介绍自己的计划时就更加有自信了。

    几人屏住呼吸，看社长戴上耳机，面色不改地听完了三首歌。

    “不错，但这件事还需要跟公司商量，过几天会给你答复的。

    ”韩成洙当然不是傻子。

    当初stel成员陆续退出，他就在担心姜莱会不会也跑路，但是又舍不得对她投入太多，这才让她处在了不进不退的尴尬境地。

    现在她带着现成的歌送上门来，他高兴还来不及，只不过不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姜莱就这样揣着不安的心过了几日，直到10月4日晚上，韩成洙找她去办公室，确认了她的lo出道计划。

    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她仿佛还置身在梦境里，直到社长跟她交代接下来要注意的事项，一点一点填满了幻想与现实之间的空隙。

    她走出办公室，收到桂范洙给她发来的消息，问什么时候有空讨论一下歌曲，公司说编曲上要作些调整，还要重新录制一遍，再正式混音。

    她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回复消息，脸颊肌肉传来酸痛，才意识到自己的笑容没放下来过。

    没忍住在无人的走廊上跳了几步，然后又转圈圈转到眼花缭乱，最后蹲在地上向尹净汉轰炸消息。

    【欧巴！！！】【代表同意了！！！】【

    是欧巴诞生日施展的奇迹吗？好幸福！！！】尹净汉没回消息，她才想起来这时候他应该在生日直播，于是点进了vlive围观。

    棕发白衣的尹净汉整个人看上去都软软的，在经纪人的打趣下害羞地捂着脸，露出大眼睛仔细地读粉丝的实时评论。

    ［成员们送了什么礼物？］“和我同住的成员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起在房间里放了礼物。

    送我的礼物？这是秘密kkk”［欧巴今天干了什么？］“今天和爸爸妈妈还有妹妹一起吃了饭，回公司待了一会，然后就开始生日直播了～”［哈尼吃了什么蛋糕？］“昨天12点，跟成员们一起，吃了生奶油蛋糕，超级好吃～”“昨天asia

    ng

    festival结束的时候，收到了克拉们还有现场很多人的祝福，谢谢大家～”［脖子上的项链好漂亮～］“哇，谢谢～这也是我的生日礼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