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义 这世上本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何况这丽妃一心想要治崔静姝于死地,自然是处处留心,事事留神,终……
这世上本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何况这丽妃一心想要治崔静姝于死地,自然是处处留心,事事留神,终于让她得知了,这么大一桩错漏。
虽然这事一时要不了崔静姝的命,多少会把她再次推到风口浪尖上,既然陛下那样护着她,丽妃倒要瞧瞧,还能护她到几时?
这一招不过是投石问路,旁敲侧击罢了!
她深知以陛下的性子,就算闵太后再不满,也会竭力维护崔静姝那贱人,而丽妃想要的结果,无非只有两个。
其一,陛下越是如此,闵太后只会越发生气,继而将这一切的过错,更加变本加厉的转嫁到那贱人身上。
其二,若是事态继续恶化,届时她可以让爹爹出面,游说百官谏言,让群臣给陛下施加压力,毕竟大梁尊崇孝道伦常,天道仁义。
到了那时,有满朝文武施压,丽妃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崔静姝!
孝文帝下了朝,像往常那样早早来到寿康宫,给闵太后请安。
谁知他刚说了句:“母后安好!”之类的吉祥话,闵太后便黑着脸,冷哼了声:“果真是哀家的好儿子!还真是孝顺呢!”至始至终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这跟平日里的亲热样,真真是判若两人了,孝文帝一愣,望了望伺候在侧的崔姑姑,一脸不解。
“母后她…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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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姑姑勉强笑了笑,摇摇头,也不向往常那样,有什么说什么,这一来,就更让孝文帝狐疑了。
正要开口问时,闵太后目光如炬,反问道:“你自个说说?昨日里都做了些什么?”
“昨日?”孝文帝皱眉想了想,莫非…心里猛然一沉,竟似猜到了什么。
只是他没想到,母后怎么会这么快,便知晓了。
闵太后见皇帝这个样,心里顿时信了□□分,自个的儿子,自个心里清楚,在她这个生母面前,哪里还藏得住事。
若是泽儿理直气壮,还不快言快语,什么都照实说了。
这么一想,闵太后脸又沉下去几分,早已没有平日里慈母的样子:“怎么?哑巴了不是?”
见母后大动肝火,孝文帝想着,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便避重就轻的,说给她听了。
说完后,孝文帝又补了一句:“母后,儿子这么做,也并非您所想的那样,这姝美人身子骨不好,从入宫后,便大病了一场,朕每次瞧着她,都一脸郁郁欢寡欢的,朕想着,老这么长此以往的,就算再康健的人,也受不住啊!”
“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让她与哥哥见一面,这心病消了,自然是药到病除,总归来说也是好事。”
说着又看了看闵太后,将心比心道:“母后您与儿子是血缘至亲,自然是将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多些,同样的,儿子对母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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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姝美人自小没了双亲,与唯一的哥哥相依为命,您也知道,没有倚靠寄人篱下的日子,又是怎样一个艰难?所以这世上,姝美人对待她的哥哥,定然是感情极深的,所以才会忧思成疾,身子骨也一直这样瘦弱。”
这么一说,闵太后也觉得,那次采选时,那丫头还珠圆玉润的,才不过一段日子,再见她,也是清减了一圈。
更甚者,当日采选,那丫头以灰土掩面,难道说……竟是不愿入宫,就是为了不和至亲分离?
“母后您不是一直都最看重孝义之人么?”孝文帝晓之以情道:“儿子这么做,一来也是成全姝美人的义。二来也是为了让她养好身子,不再忧思旁的,这身子康健了,伺候在儿子身侧,不是更尽心些么?”
孝文帝这番长篇大论,似乎真的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