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君子一诺,贵在千金!”这句话如一声惊雷,在崔静姝耳边炸响。 她积极克制住?
不忍看着妻子与他受苦,发誓要考□□名,入仕为官,还扬言,他日高中,必定不会辜负结发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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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到这,就被孝文帝打断:“这个书生肯定是背信弃义,辜负了他的妻子,是不是?”
“陛下猜对了一半。”崔静姝对他插话,并没有不悦,“哦?那另一半呢?”孝文帝来了兴致,好久不曾听阿姝与他说这样多的话,所以就算她是诓他的也好,糊弄他的也罢,都无所谓了。
“另一半便是……”崔静姝身子一冷,幽幽道:“这个书生不仅辜负了他的发妻,并且最后还杀了她!”
“这是为何?”孝文帝半信半疑,忍不住问出口。
“因…这个书生高中后,便再也瞧不起他的妻子,更因他才高八斗,被公主看中做了驸马,一边是荣华富贵的娇艳美妻,而另一边是大字不识的糟糠之妻。”
“陛下若你是他,又会如何选?”
其实崔静姝只不过是借这个故事,将孝文帝比作那无情书生,而发妻便是她自个。
自然那个所谓的公主,便是寓意着锦绣江山。
“若朕选…”孝文帝想也不想道:“肯定是选发妻,俗语有云,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他的妻子在他贫困潦倒时,并未嫌弃他半分,这样的男人,莫说读过圣贤书,叫朕说,就是连猪狗也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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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文帝说得义愤填膺,心里自是瞧不起这等无情无义之人,可在崔静姝听来,却尤为可笑。
她面上不动声色,孝文帝听她说了这么多,倒是想转了,不由恍然大悟,笑道:“莫非……姝美人怕朕是那书生?他日背弃了姝美人你?”
难道说这么久以来,阿姝担忧的竟是这个?
崔静垂眸道:“臣妾自小听闻,一入宫门深似海,后宫里那样多的女子,走马观花似的,怎么看也看不够,臣妾自问一无惊天之才,二无好的家世可靠,在这宫里头,臣妾一个弱女子,身世就如浮萍般,无可依靠。”
“陛下虽对臣妾有心,可是臣妾却对自个没有信心,能得陛下一时宠爱,已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可是若谈一世,臣妾怕未免太过贪心。”
“所以……”孝文帝试探着问:“你情愿拒了朕的美意,就是为了怕他日伤心,就连当初入宫,你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以灰土掩面,是不是?”
若是他没了前世的记忆,阿姝当时那个样貌,也确实可能会生生错过,与阿姝之间的缘分。
“是!”崔静姝只得这么说,希望先哄哄孝文帝也好,不然她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搪塞于他。
“你啊!”孝文帝大笑起来,修长的手指刮了刮阿姝那挺翘的鼻梁,“真是古灵精怪!竟是为了这个,要朕说你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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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孝文帝才止住笑,一本正经道:“你且放心!朕对你如何,不必朕多说,日子久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至于…”孝文帝顿了顿,又是一笑,抬手抚上她的玉颊,未免阿姝多心,只摸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离开。“朕暂且不会逼迫你,总有那么一天,朕会让你心甘情愿……将你完完全全交给朕!”
听到这句话,崔静姝莫名脸上一红,却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崔静姝心里恨得直咬牙,做梦!做你的春秋大梦!
果然,孝文帝没有食言,三日后,哥哥被宣召进宫,被安排在太清殿觐见。
太清殿位于皇宫的西面,一向鲜少有人打搅,是当年曾祖皇帝在位时,为他的母亲善德皇后静养用的。
后善德皇后寿终正寝,就一直这么空着了。
毕竟这事儿与礼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