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求 适才的幽香很快消逝,不过一瞬间,让孝文帝心里空空的。
适才的幽香很快消逝,不过一瞬间,让孝文帝心里空空的。
他点点头,又没话找话道:“那些茶花喜欢吗?”
那些茶花皆是花中珍品,难得可贵,崔静姝是不知道,那一路上送过来落梅轩时,可碍了多少人的眼,遭了多少人的妒。
若是前世里,崔静姝必定欢喜不已,感动流涕。
可是眼下,她早就心如死灰,又怎么可能复燃呢?
“只要是陛下送的,臣妾都会喜欢的。”
这句话说得有些敷衍,不夹带一丝感情,就如前段时日,他送她的绣鞋一样,口里说着喜欢,可一次也未见她穿过。
说完这句话,崔静姝又开始沉默不语,低头看着脚下。
在她眼里,或者在她心里,压根就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从始至终,她都没正眼瞧过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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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是多么可笑,他这个普天之下,顶顶尊贵的帝王,到了阿姝眼里,就连地上的泥都不如。
从采选那日起,阿姝以灰土掩面,不就是如此心思,或许她的心,从来都不在他身上,更不在这宫里头,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拒之门外。
可是这又是为何?任孝文帝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良久,耳边传来一声轻叹,有些无奈,又有些苦闷:“朕是否有哪里不太妥当?得罪过……姝美人你?”
此时屋子里就他二人,这么问,也不至于让旁人听了去,生出无端之事。
崔静姝陡然听了,不由心里吓了一跳,还道孝文帝是知道了什么前因后果,才会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冷静想了想,崔静姝才抬眸道:“陛下多心了,臣妾待人待事一向如此,并没有旁的意思,若是因此惹得陛下不高兴,还请陛下恕罪!”
说着连忙起身,福了福,做出赔罪的样子,这礼数倒是做得十足,没有丝毫偏差。
这一来,倒反了过来,换作是崔静姝陪不是了,孝文帝见她陪礼,心里不由一软,忙改口道:“瞧你,朕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你又有何罪之有?快起来说话吧!”说着忙扶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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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静姝只得谢过,又坐回了椅子上,只听孝文帝温声道:“朕说了,只有你我二人时,就不用拘礼,你可以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朕不会怪你!”
“至于方才那些话。”孝文帝一顿,笑了笑:“就当朕糊涂时所说的糊涂话吧!姝美人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去记着,朕以后不说了便是。”
孝文帝这样纵着她,惯着她,崔静姝心里还是毫无波澜,只是神色淡淡道:“臣妾多谢陛下宽宏大量,不与臣妾计较。”
今日要不是憋不住,孝文帝也不会轻易问出口,回想这段时日,阿姝都是静静的,无事时总喜欢待在屋子里,不常出来走动,待人也是冷冷冰冰,这也是他从黄公公口里得知来的。
孝文帝想,或许是自个多心了吧!
何况人心都是肉长的,捂一捂,总会热的,这么安慰自个,他的心里才豁然开朗了起来。
而白兰和银杏两个,在门外站了好久,听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
特别是白兰,她心里知道,主子一直对陛下很抗拒,不大喜欢见到陛下,更不喜欢她们这些下人提到陛下。
要不是黄公公盯着她俩,只怕她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冲动下推门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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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公站在那,反倒是稳如泰山,一脸悠然的样子,告诫道:“你们两个,给咱家听好了,姝美人眼下身子才刚好点,一定要多精点心,千万不能马虎大意了!若是姝美人有个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