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 这场风波过后,大梁祭天的日子迫在眉睫。各宫各院的
这场风波过后,大梁祭天的日子迫在眉睫。各宫各院的人,开始忙碌起来,再没有闲心理会旁的事。
因闵太后吩咐,把这一事交给了丽妃去办,所以连着两日,忙得她脚不沾地,衣不解带,生怕有错漏,而将这头等大事给办砸了。
一时间,也没有多的心思,去追究香芹的过错。
而这两日,白兰和银杏也没闲着,每日可是想着法子,变着花样,哄崔静姝多吃点,多用点,在云台宫的那些日子,主子本就瘦弱的身子骨,瞧着是越发瘦了,她俩能不着急?能不心疼么?
更甚者,白兰伺候崔静姝更衣时,看到她膝盖上的淤青,更是难过得差点落泪,心疼的问道:“主子,还疼么?”说着忙去拿药膏,来给她擦。
她上药的手法很轻柔,但崔静姝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主子,您忍着点,会有点点痛的,不过一会就好了。”这样嫩的肌肤,若是因此留下印记,可真是可惜了。
白兰几经哽咽,就连上药的手也在颤抖,崔静姝咬着唇,忍着痛笑道:“瞧你,一点皮外伤罢了,哭什么!左右过几日,也就好了。”
白兰知主子这样说,就是怕她伤心,所以也只得擦干泪,又忍了回去。
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如今陛下下了禁令,丽妃也奈何不了主子,这样一来,总算是件好事。
这日大梁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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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静姝也早早起身,像她这样的品级,虽然不能亲临祭天现场,但是也要依祖制,前往云丘坛朝拜观礼。
白兰伺候她更衣,梳妆,今日朝拜,自然是不能够穿得太过随便,是以白兰拿了件天青色正统宫装,看起来颇为庄严肃穆。
又为她描上青黛,涂上鲜艳的唇脂,最后梳了个朝天鬓,戴上特制的五福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这才算成了。
崔静姝难得这样盛装打扮,今日白兰亲眼见着,几乎有些晕眩,她们家主子……也太好看了吧!
不止是白兰,整个落梅轩的宫人,都几乎瞧痴了,久久回不了神。
崔静姝不以为然,也许是早就习以为常了,前世里,她升为贵妃后,那些华服穿在她身上,可比这身不知美艳多少,那时莫说这些宫人,便是朝臣宗亲见了,都要忘记自个是谁?身在何方了?
辰时三刻,太和宫的钟声响起,孝文帝头戴十二旒的冕冠,身着玄色衮服,上头绣着日月星辰的图案,缓缓朝正中走来。
身后的内侍太监隔着一丈,因存着敬畏之心,不敢像往常那样靠近,他们这样的阉人,在这种大日子,自然是要避讳着的。
满朝文武一脸肃穆,立在云台两侧,云台之上,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今日他依旧一身素白,只不过身上多了件黑色蝉翼纱袍,整个人看起来,更增添了些许尊贵清华之感。
云台下的左手边,是那些宗室亲贵,更无一人喧哗,谈笑,就连平日里那最不受约束的宬王,也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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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前年,因不慎大笑了声,便被御史台连同太常寺的巡查官员,参了一本,那次差点被先帝揍得半死,几乎半个月都下不了地。
除了宬王,这种大日子,那久不现身的淮南王也回来了,只是相比较宬王的拘谨,他还是那老样子,虽没有过多言语,但是整个人却颇为轻松自在,潇潇洒洒。
当圣驾步到祭台时,钟声方止,一时间鼓乐声又起,大典才正式开始。
祭台上摆列着玉、帛,以及整牛、整羊、整豕和酒、果、菜肴等大量供品。
孝文帝一脸肃穆,对着神位行三跪九拜之礼,待上过香后,太常寺的官员才恭敬上前,将祭品送进燎炉焚烧,而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