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策 刘贵不愧为丽妃身边的一条狗,见崔静姝说得理直气壮,可是再也忍不
刘贵不愧为丽妃身边的一条狗,见崔静姝说得理直气壮,可是再也忍不住,忙站出来吠道:“姝才人家里是个什么境况,这宫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何况我们家娘娘的发簪,可是太后娘娘亲自赏的,这样贵重之物,只怕以姝才人这样的家世,可是想也想不到的,难道姝才人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想要据为己有?”
“再说了,这发簪之前可是好好的,可偏偏你姝才人来了咱们云台宫,就这么凑巧丢了,难不成说这发簪自个长腿跑了不成?”刘贵一连着发了三问,看似巧妙的把脏水一股脑的,全泼到了崔静姝身上。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这个理由说出来,又有哪个会听不出,一个小小的才人,又是那样的家世,难免被人诟病,看不起。
刘贵敢这么说,还不是仗着有太后为丽妃撑腰,才如此胆大妄为,可话刚一说出口,就看到皇帝凉凉看了他一眼,那如玉的容颜,早已凝成了冰,化成了雪。
这样的孝文帝,刘贵甚少见过,不禁吓得脖子一缩,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要不是这会儿身在寿康宫,有太后的祥瑞之气照彿着,只怕早已噗通一声,瘫软在地。
刘贵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多说什么,闵太后听完,颇为认同的点头,然后冷声问道:“姝才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在闵太后心中,与大多数人无异,再加之对这姝才人的总总不满,早已没了半分耐心,再去听她多说一句废话。
听到这,孝文帝已是气极,哪里还忍的住,不由道:“母后,刘贵之言皆是莫须有,不足为信,眼下人证皆是云台宫的人,物证更是无从查起,这样的控诉,又怎能作为理据?又怎能让人心服口服?”
说着不顾闵太后,大步走向殿中,对崔静姝温声道:“不必跪了,朕说了,会给你一个交待,必会言而有信!”
阿姝的身子,旁人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再这么跪下去,只怕明日都走不了路了。
“皇帝!”闵太后震惊之余,大喝一声道:“你……你……方才说的什么话?”并非她耳背听不清,反而是听得太清楚了,才会不敢相信,他的泽儿,从小那样听话孝顺,现在却为了这个新进宫的姝才人,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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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闵太后,就连丽妃也是,一脸呆呆地望着殿中,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似信非信,又是那样的不甘心。
整个脸再看向崔静姝时,又蒙上了一层黑云,哪里还有之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崔静姝听了这话,并未起身,她知道若是现下她去了,只怕往后在宫里的日子,就更是不好过了。
前世里,她独占鳌头,圣宠不衰,早已是众矢之的,人人想要诛之,现在她万万不可,再走那条老路,皇帝的恩宠她早已不放在眼里,放在心上,那些女人要争要抢,随她们好了。
沉默片刻,崔静姝叩首道:“多谢陛下恩恤,清者自清,妾既没有做过,便是没有做过,就不劳烦陛下费心了!”
说着又对闵太后叩首道:“太后娘娘厚德载福,是大智大慧之人,妾身也相信,太后娘娘定能为妾身做主。”这句话既投其所好,也给了闵太后一个台阶,不至于让闵太后对她恨入骨髓。
前世里,闵太后不喜她,也是因为孝文帝对她太过偏袒,那时她性情率真,哪里明白其中利害,只觉得自个只要做好本分,闵太后总有一日,会对她放下成见,不再诸多挑剔。
更因为,她相信七郎,定可以护她一世周全,才会那般天真,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淡淡的光影照在崔静姝身上,她的眉宇间透着坚定,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这让孝